“你們不是要訂婚了嗎?為什么又不答應跟她公開?反而在這纏著我?你是對不屬于你的就特別感興趣嗎?”
我毫不客氣地問道。
他現在對柳郁禾的態度有一些些像從前對我的態度。
霍斯年坐在沙發空余的位置上,側頭看著我。
“你這在墻角偷聽的本事不怎么見長啊,偷聽只聽一半?”
不過我的確沒有聽到他們后面說了什么,也不感興趣。
“如果你能離陸存遠遠的,我倒是可以告訴你后面半段我說了什么。”
他耐心地誘惑著我說出那個“好”字。
我坐正了身體卻不依:“我與陸存只是多年好友的關系,為什么刻意遠離?我和他之間的關系跟你和柳郁禾可不一樣。”
“不一樣?恐怕是你單方面不一樣吧。你剛才沒聽見他說什么嗎?為了你而從醫,不打擾你是擔心給你造成困擾。這些話足以顯示他對你有多上心。”
“我們是朋友,我沒有爸爸,媽媽在國外,他只是可憐我想多照顧我一些罷了。”
我解釋著,可就是我自己聽起來,這個解釋也的確有些無力。
霍斯年冷哼道:“我是男人,我比你更懂男人的心。他陸存的沉默和安靜比那些上趕著的男人用情更深。”
“哦,明白了。那陸存的確是個好男人,值得托付一生。你這么一說還真是醍醐灌頂,我一定會好好考慮考慮的。”
我故意說著霍斯年不愛聽的話來刺激他。
果然這個男人如今是一點沉不住氣。
他抓住我的腳踝將我拖到他身邊,“洛向晚,你這張嘴巴是越來越能說了。看來是得好好懲罰一下了。”
說完他便在我唇邊咬了一口。
力道控制地剛剛好,有點疼,卻不至于被咬傷。
“下次再這么說話,懲罰是會加重的。”
這個人,真是好霸道好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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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霍斯年早早接完電話便出門了。
看樣子是去找老相好去了。
我收拾收拾完回老宅取車,順便看看家里情況怎么樣。
一進門,除了小寶在鬧以外,老宅里安靜極了。
連下人們走路都輕手輕腳的,似乎生怕惹火上身。
我拉住張媽:“老太太人呢?”
張媽指了指院子外,“曬太陽呢,我剛好要過去送茶點。”
我接過張媽手中的茶點盤子:“你去忙吧,我來送。”
張媽說了聲辛苦少奶奶,便去忙別的了。
老太太一個人坐在院子里,精神有些萎靡。
“奶奶。”我擔心極了,將茶點放好后,忍不住擁住她。
“晚晚來了。”老太太拍了拍我的背,示意自己沒事。
一夜之間,老太太的銀絲看起來又多了好些。
“奶奶對不起你啊,害得你差點別污蔑。”她滿臉歉意,眼眶微紅:“我對不起老頭子,竟把這個家管成這個樣子。”
我安慰道:“奶奶這不是你的錯,你不要自責。”
“我相信媽她就是一時糊涂,她一定會改正的。”
老太太搖搖頭:“年輕人分居兩地,總有忍不住的時候。但是晚晚你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
老太太顫抖著搖搖頭,欲言又止。
事情是很嚴重,我不希望老太太因此而積郁成疾,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勸她。
“奶奶,您必須保重身子,小寶要是沒了您的照拂該多可憐啊。”
老太太拉著我的手:“奶奶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斯年。”
“好。”看著老太太悲哀的神情,我沒有猶豫便答應了。
“你婆婆她,有身孕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