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丹跟著霍斯年一同走了過來。
我在邊上的石凳子上坐下來,抬著腳丫子查看傷勢。
“啊,血越流越多了。”
我在遺憾哀嚎的時候,霍斯年已經走到了我身邊。
他毫不忌諱地抬過我的腳:“怎么弄成這樣。”
我尷尬地縮回自己的腳:“沒事,就是劃了一下而已。”
謝曉丹在身后提醒:“洛總,這傷口的事情可大可小,還是趕緊去醫務室看看吧。免得細菌感染。”
霍斯年聽聞,當即將我打橫抱起往酒店走去。
我不像平日里那樣避嫌。不知為何鬼使神差似的挽上霍斯年的脖子。
謝曉丹臉色變得極差,跟了兩步上來:“霍總,我剛才與您提議的事情,您看......”
“你自己看著辦吧。”霍斯年丟下一句話。
“謝助理,謝謝你的提議。”我笑著向她擺擺手。
謝曉丹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停在原地沒有再跟上來。
霍斯年帶我回到他自己的住處,我忍不住感嘆:“謝助理的身材可真好,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
霍斯年忙著找來醫藥箱給我清理傷口,對我的冷嘲熱諷沒有做回應。
“霍總找她回來工作,是因為她的能力還是別的原因?”
我坐在高腳凳上,晃悠著那只受傷的腳,嘴巴一刻也沒停過。
“不過剛才她再跟你說什么事情?什么事情這么緊急嗎非要在游泳的時候出來說?”
霍斯年最終有些難以忍受。
“你說是去挖沙子撿貝殼,實際上一直在偷看我?”
“我沒......”
“為了偷看我,不讓我和其他女人搭話,為此不惜割傷自己?”
簡直越說越沒譜。
“霍斯年,我才不會為你做傷害自己的事情。”我擰著脖子不屑道。
“是嗎?”
霍斯年拉過我的手腕,舉到我面前。
“你要不要看看這是什么?”
我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天難看又丑陋的疤痕,細細長長,像一條蜈蚣。
“這是你曾愛過我的證明。”
霍斯年淡淡道。
曾?
是啊,曾經對他的愛意遠遠比這道傷口要深得多。
我將衣袖放下來,“不過腳上這個真的不是,我小心劃去的。”
霍斯年沒有再說什么,只是替我擦了藥,貼了創口貼。
“這兩天不許再去海灘附近。”
“那待在這多無聊?這點小傷口很快就會愈合,我還想下樓玩呢。”
從那個酒店換到這個酒店,不出門就失去意義了。
“謝曉丹說晚上要組織沙灘篝火晚會,等晚上了你再下樓去參加吧。”
“篝火晚會,聽起來還不錯。”
這個下午我們倆就縮在房間里,看著窗外的人們在盡情的熱鬧。
直到晚飯過后,大家都聚集在沙灘上看著工作人員將篝火升起來。
那種熱烈的氣氛一下就升了起來。
因為人多,所以分了三個篝火堆,大家根據安排選擇位置。
當然,我和霍斯年不在安排名單之內。
我挑了個中間的火堆坐著,霍斯年在我身旁從容的坐了下來。
活動是謝曉丹安排的,她自然而然地在霍斯年身旁無人敢坐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霍總,您過目一下,這是今晚的活動單。”她傾斜著身子靠近霍斯年。
霍斯年沒有抬頭,稍稍挪動了自己的位置:“你看著安排。”
謝曉丹訕訕的坐正身子:“行吧,那今晚的篝火晚會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