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里,他雖然從里啊沒有對我說過一個愛字。
可我卻有一種深切被愛的感受。
雖然我也暫時不清楚,這到底是我的錯覺還是什么。
“以后可不要開這么快,很危險的。你也不用那么快,其實我也沒有那么相見你的。”
我睜著眼睛,說著瞎話。
霍斯年無聲地笑著:“不想見到我,給我發這么多信息?”
“本來我想讓你等我開完會一起回來的,但是我又擔心你一個人待在那會無聊。”
原來,他竟然也會為我考慮這么多。
“那我一個人提前回來,也挺無聊的。”
霍斯年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在我耳邊低聲詢問:“你不是一直問我,我們倆的關系嗎?”
“然后呢?”
“你說我們倆復婚好不好?”
他呢喃的嗓音帶著絲絲熱氣,從我的耳朵進入,震動我整個大腦。
復婚?
這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
我雖然覺得這太過荒謬和不可思議,但仍舊為這句話心動不已。
我不排斥這個提議,我的心騙不了我自己。
“這,這個,我暫時不能答應你。”
我憑借著頑強的理智,拒絕了霍斯年的提議。
結婚,離婚不是開玩笑的,在沒有絕對的保障之前我決不能答應。
原因只是我不想重蹈覆轍。
我不能確定霍斯年是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我擔心他的熱情燃盡,我們依然會分開。
就算這些都不考慮,橫在我們之間仍有一個柳郁禾。
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他究竟會怎樣處理這段感情。
霍斯年似乎已經猜到了我的反應。
他親吻著我的額頭道:“沒關系,我會向你證明,會讓你甘愿再信我一次。”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次究竟是為什么回來找我?”
他幽幽問道。
“霍斯年,你可不可把小陳借給我用一下?”
我抬著頭,輕啃著他的下巴:“昨天因為你,我都給人推到海里去了,問你借個人用用,你會答應的是嗎?”
“自然是沒問題。”
半個小時前,我收到了楚先生的消息。
緬甸來的那幫人藏身在市區一個魚龍混雜的貧民窟,以來掩蓋他們復雜的身份。
其實我很好奇,我人就在這,他們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將人弄到緬北的。
不過這個答案,我很快就能知道。
第二天,霍斯年去公司后,我便一個人在貧民窟附近晃悠。
這里的每個人似乎都對我充滿好奇,卻又不懷好意。
我獨自穿進一條窄小的弄堂里,觀看著周圍殘破不堪的低矮建筑。
看著破碎的玻璃里倒映出的人影,我知道,他們來了。
不一會兒前后就聚集了七八個人。
“找你好幾天不見人影,現在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圍堵我的人正是帶頭的泰坤。
他說著蹩腳的中文,用同樣令人惡心的視線在我身上掃蕩著。
“泰坤,到底是誰叫你來抓我的。如果你能告訴我,我可以跟你談一個合作。”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不過知道名字也已經晚了,你很快就會跟我去到一個堪比天堂的地方。”
泰坤笑得十分猥瑣,不斷的向我逼近。
“你真的不用回頭看看嗎?”
我笑著對他說著,四面八方已經涌現了無數穿著黑衣服的打手。
“泰坤,你覺得這些人對付你足夠了嗎?不夠的話,后面還有。”
我可以讓小陳叫來源源不斷的人,但泰坤卻只有這十來個人。
這場已經被我設定好的交易,他必須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