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受傷了?”我聲音顫抖著問道。
“霍斯年笑著撫著我的臉,安慰道:“小傷,不必擔心。”
那個女人躋身進來扶走了霍斯年,將他帶到里間對身后的人吩咐道:“快把我的醫藥箱帶進來。”
我心中萬分著急,想進去看,卻被女人擋在門外。
“麻煩你在外面等著。”聲音冰冷。
說完,她用力將房門給關上了。
這個女人對我有點莫名其妙的敵意。
當醫生就這么拽嗎?我可認識不少的醫生,但人家好歹都能好好說話。
我懶得跟她計較,在門外著的時候,隨即問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他去干什么了?是怎么受傷的?”
但那人卻跟個啞巴似的什么也不說。
我明白一定是霍斯年提前打過招呼,這些人是一個字都不會對我說的。
沒辦法,我只得在門外等著會霍斯年處理傷口。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嗎,那個女人才拎著醫藥箱走出來。
我著急地問她:“他怎么樣?沒事嗎?”
女人冷冰冰的看著我,譏諷道:“你不用想太多,霍先生這傷是為了替我擋刀,不然他怎么可能會受傷。”
替她擋刀?這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人,還值得霍斯年挺身而出。
但是現在顯然不是吃醋的時候,我對她的話并沒有往心里去。
我沉下聲音道:“我問你他的傷怎么樣,你回到好或者不好就是了,多余的話不必說。”
女人打量了了我一番,鼻孔出氣哼了一聲。
“我真是搞不懂,就你這樣的女人,竟然值得他身受重傷都要回到這里來。原本,我們打算直接離開這里去到安全的地方。可他竟然強撐著意志命令我們必須到這里來。”
“在我看來,卻是并不值得。”
女人說完話,放了一張名片在桌子上。
“麻醉過后他會醒來,到時候通知我,我會帶你們離開這里。”
說完,她便帶著人離開了房間。
我拿起她留在桌上的明片,上面沒有過多的信息,只有喬顏二字,和一個聯系方式。
我將名片收好,回到房間里。
霍斯年正光著上半身躺在床上,腹部已經被圍上了一圈紗布。
他閉著眼睛沒有清醒,看樣子是被上了麻醉劑。
霍斯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這個女人是誰?
你真的為她而讓自己受傷嗎?
自從來到這里之后,他做的這些事情越發叫我看不懂。
或許,我是該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聊一聊,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事情。
大約半個左右,霍斯年悠悠轉醒。
那張英俊的臉上滿是憔悴,下巴上隱隱冒出一些青色的胡渣。
“你醒了。”我趕緊掏出名片,“喬顏說你醒來就讓我聯系她。”
可霍斯年卻伸手握住我的手,“不必。”
“為什么?她替你處理了傷口,她說會帶我們離開。不然你傷成這樣我們該怎么離開?”我雙手回握住他,心中是滿滿的不安。
“小陳已經來了,不需要再麻煩她了。晚晚,你愿不愿意等我傷口愈合了再回國?”
他受著傷,回國要飛十幾個小時,一路顛簸對他肯定不好。
我除了答應沒有別的辦法。
“好。”
正好,我可以找個時間好好問問他這些事情,到底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