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側頭看著霍斯年:“是嗎?我竟不知道霍總還有這么俏麗的紅顏知己。”
霍斯年見我眼中滿是不悅,便對喬顏道:“出去等我吧,我一會兒就過來。”
喬顏雖不高興,但也不多說什么轉身便去了大客廳,高高豎起的馬尾辮在挺拔的身后晃蕩著。
霍斯年在我唇上親了一下,“你要不要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
“怎么,你們談什么事情我不能聽嗎?”
這個喬顏分明是拿她和霍斯年的關系來壓我一頭,看她說話的樣子也是知道我是誰。
可為什么我卻從來不知道這個喬顏的存在?
并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怎么就對我有這么大的意見呢?
霍斯年現在似乎對我有求必應。
“什么事情還能瞞著你,你想聽的話我當然愿意帶你一起談。”霍斯年拉著我的手向外邊走去。
他既然能答應我,那我自然也是要給他面子的。
“你放心,我就待在你身邊聽聽,防止你倆眉來眼去。此外,絕不打擾你們。”
霍斯年笑著沒說話,拉著我坐在了喬顏的對面。
喬顏也不是一個人來的,她帶著一些身穿黑衣的人守在宅子外面。
看到我和霍斯年一同出現,她眉眼間微微皺起。
“霍,我們談得都是私.密的事情。你怎么能讓她知道?”
她抗拒的語言頗為激烈。
霍斯年只說:“她不是別人,你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喬顏無可奈何,“罷了,誰叫你是老大,我們喬家我得聽你的。那個叫楚儀的已經轉移到華盛頓皇家醫療中心了,所幸傷的不重,修養個把月應該就沒有大礙了。”
“將楚儀調養好,也當是我還了楚先生一個人情,往后再無相欠。”
霍斯年說這話的時候,緊緊握著我的手。
難道說這個楚儀,是為我而救的嗎?
喬顏冷冷地看著我:“就為了她,你付出這么多去救一個毫不相干人的人真的值得嗎?”
霍斯年面露不悅:“喬顏,我雖縱容你,但不代表你在我前面什么話都可以說。往后你該稱她一聲嫂子,別再她她的叫喚。”
雖然做了霍斯年多年的妻子,但是如此在旁的人面前護這自己,并且如此毫不掩飾地介紹自己還真的是第一次。
更何況,我跟他現在還沒有重新建立關系。
我只覺得心中涌過一股奇異的暖流,不免開始希冀,從這一天開始我和霍斯年之間的關系真的要重新改寫了嗎?
喬顏猛然站起身,抗拒道:“霍,這么多年我一直認為自己是有機會的。現在,我也不會放棄,更不會叫這個女人一聲嫂子。該說的話我已經帶到了,后續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吧。”
她急急地往外面走去,在出門前一刻又回過頭:“霍,你的傷......”
“已經無礙,你不用擔心。”霍斯年沒有抬頭,只淡淡應道。
見霍斯年回答的敷衍,喬顏神色暗了暗,徑直往外走去。
“霍斯年,你好像傷了一個女孩的心。”我忍不住戳了戳霍斯年的后背。
“我顧及不了每個人的心,只能確保你的安全。”
他正說著,門外卻傳來一陣槍響聲,和喬顏的驚呼聲。
“有情況,你先去里面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