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捂住他嘴,又馬上縮回手:“你能不能不要亂說?”
趙廷桉面上緩和了不少,笑著沒有說話。
方真真很快從里間端著兩杯果茶出來。
我和趙廷桉恢復到剛才的樣子。
方真真不停地招呼著我們喝茶,看她對趙廷桉雙眼冒著小星星的樣子,我知道她這是再一次的淪陷了。
畢竟以趙廷桉的外貌,工作,財力和談吐,是和霍斯年都不相上下的存在。
趙廷桉要是有目的地接近她,方真真根本就無法抵擋。
我看了眼時間站起身:“真真,你和趙先生先聊著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
趙廷桉見我起身,他也站起身道:“今晚七點,南亭晚宴還請洛小姐不要忘了。到時候我會帶真真一起過去。”
“真的嗎?你會帶我一起去?”
方真真興奮過頭,伸手去挽趙廷桉的胳膊,卻被趙廷桉側身躲開。
我也不可能說真真別去這四個字,只得說了句晚上見,然后匆匆離開。
這個趙廷桉,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根本不會相信他會方真真會有一絲的真心。
畢竟這個男人,可是連我都會利用的。
可是我又該怎么跟方真真說趙廷桉沒安好心呢?她會相信嗎?
不知道今晚這個酒局,趙廷桉到底想做什么。
去南亭之前,我回酒店換了一身簡單的禮服后,我驅車前往南亭。
說是吃飯,其實這就是一個小型酒會。
除了趙廷桉以外,還有吧一些榕城建筑行業的高管和負責人都在。
池澈在會場邊等著我,“晚姐,你可算來了。趙先生很早就來了,現在尤總在陪著呢。”
“知道了,走吧。”
我同池澈去找他們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方真真穿著的那身禮服,成為了今晚的焦點。
畢竟那是霍斯年親自命人在米蘭純手工定制的,價值朝百萬。
這件禮服也算是物盡其用了,在我這里倒是埋沒了。
方真真被其他女伴圍著夸贊,看得出來她樂在其中。
池澈中途被尤重叫出去改合同,小圓桌臺上剩下我和趙廷桉兩個人。
我不知道說什么,兩個人都沉默著。
良久,趙廷桉的視線從方真真身上落到我身上。
“那件禮服還是你穿更好看,更有味道。”
我拿著果汁喝了一口:“不知道趙先生說的味道是什么味道。”
趙廷桉淡淡道:“你穿那件禮服的樣子,就連霍斯年都沒看到不是嗎?”
他一貫平淡冷漠的眼神里,染起了一絲溫柔。
我被他看的不自然,起身匆匆想要離開。
離開前,趙廷桉的聲音還在身后響起:“向晚,你知道我的目的。我不會善罷甘休。”
我被他的話惹得心煩意亂,擔心趙廷桉會破壞我和方真真之間的關系。
會場里的氣氛讓人有些喘不過去,昏頭漲腦時我竟不小心撞進一個人的懷里。
“沒喝酒,這就醉了?”霍斯年的聲音從我頭頂響起。
我抬起頭,呆呆地看向他:“你怎么在這?”
“這話,不應該是我問你嗎?”霍斯年在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我身后不遠處的趙廷桉。
“趙先生,有些事情不要太執著比較好。”
看來,霍斯年是聽到了剛才趙廷桉說的話。
趙廷桉的神情里帶著冷傲,“趙某不太明白霍總什么意思。”
“別打晚晚的主意,就這個意思。”
兩人之間的溫度降到冰點,而我恰好在這個冰點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