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變成,四個人圍成一圈坐在沙發上。
方真真將一籃子高濃度的烈酒擺在茶幾上,順便將手中的撲克拆開在手中把玩。
“斗地主,都會吧?”
“不會。”
“不會。”
霍斯年和趙廷桉異口同聲。
“你們倆竟然不會斗地主?”我和方真真驚異地看著兩人。
也是,富家子弟的孩子們,從小的興趣愛好不是馬術,就是高數。
怎么會允許他們玩牌呢。
“那這樣,開始之前呢,我和向晚分別把規則跟你們倆說一遍。一會兒輸的人懲罰就是喝酒。我們看看今晚是誰先倒下。”
方真真對趙廷桉,我對霍斯年。
我們倆粗略地將怎么打到地主的規則跟對方說了一遍。
發牌一共五十四章,每人到手十七章,留三張作為底牌。
在確認地主身份之前不可以看牌。
三最小,二最大,可以出一張,一對,三張,三帶一對,。
也可以順子五張,如:345678,同花五張......
“明白了嗎?”我將手中的牌一一向霍斯年解析。
看著他似懂非懂的神情,我心里有些樂滋滋。
沒想到還有我會,霍斯年不會的事情,這種說教他的感覺可真好。
霍斯年掃了一圈牌型:“明白。”
“切。”我不屑。
我才講了一遍他就能懂?
想當初我學斗地主的時候,可是熟悉了好長一段時間呢。
讓他狡辯,看我不給他打得落花流水。
我本以為霍斯年不過是嘴里逞強他已經懂了。
但卻在第一局的時候,他就能自然地跟上節奏。
趙廷桉也是同樣迅速,兩人的理解能力,和對規則的洞悉似乎超強。
他們只適應了一局,便能輕松對陣后面的每一局。
兩人旗鼓相當,輸贏對半。
不一會兒三人已經喝得半醉。
我因為身體原因,有喝酒赦免權,所以多輸贏并不是特別上心。
“差不多行了吧。”看著方真真搖頭晃腦,滿臉通紅的樣子,我忍不住打斷這場游戲。
要不是她曾在夜場瘋玩的那幾年,也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不行。”
“繼續。”
霍斯年和趙廷桉堅一同拒絕。
沒辦法,我只得陪著幾人繼續都下去。
直到后半夜,方真真已經完全醉了過去,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身側兩個男人也已經在極限。
我起身將撲克牌收起來:“行了,行了,看你們倆也是不能再喝了,趕緊回房間去吧。”
霍斯年指著趙廷桉:“你走。”
趙廷桉一把甩開霍斯年的手:“我不走,你走。”
“你不走,我也不走。”霍斯年搖搖晃晃地起身一頭栽倒在我的床上。
“誰允許你睡得?起來。”
趙廷桉起身去拉霍斯年,結果自己也一頭倒在了霍斯年的身旁。
兩人就這樣并排躺在一起,直接醉倒。
我雙手叉腰,看著滿地的狼藉,滿臉黑線。
不過霍斯年和趙廷桉倆人這模樣倒是和諧得很。
我掏出手機給兩人躺在床上的樣子拍了一張照片,留著,說不定往后有用呢。
原本我想帶著方真真去隔壁她的房間睡,可我死活拉不動她,只得給她蓋了一床被子。
想著,將她一個人留在兩個男人的房間里睡也不太好,索性躺在她旁邊上將就一晚。
累了一整天,雖然是蜷縮在沙發上,但是我入睡的速度卻是極快。
睡得正熟,我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將我騰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