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著急,霍斯年的神色又緩和了下來。
“晚晚,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你今天有點怪怪的。”霍斯年伸手撩開我額前的一縷碎發。
我想著,我既然選擇了他,跟他自然沒有多余的秘密。
況且這也不算是秘密吧。
“我有沒有忘記了一些聲事情?我的意思是,我有沒有像柳郁禾那樣失憶過?”
我將這個問題問向霍斯年,期待從他這里能得到一些答案。
但霍斯年的神色如常,“沒有,你只是心臟不太好,腦子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他打趣著,到叫車內的氣氛緩和了不少。
“討厭。”我輕輕捶了他一下。
霍斯年輕輕攬住我的肩膀,在我額頭上印下一個吻。
“是不是姓趙的跟你說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話?”
他在我耳邊輕聲地問著。
我不想他們兩個再因為我而起紛爭,便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擔心自己會像柳郁禾那樣。旁的人明明一清二楚,可是自己卻糊里糊涂的,什么也不知道。”
霍斯年將我的手放在手心中把玩著,淡然道:“不會,如果有這樣一天,我會告訴你想知道的所有事情。”
可我卻明白,如果真的有那樣的一天。
他說了或者沒有說,那都沒有意義。
不是在自己腦子里的東西,便是被旁的人賦予的,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記憶。
“對了,柳郁禾呢?她怎么樣,知道池和苑的事情了嗎?”
最近忙著處理真真的后事,都快將這個人忘在了腦后。
“可能在醫院,也可能被阮倩雯帶回去了。現在沒有池和苑的幫助,就算她的失憶和降智是真的,也不會對我們再起到任何的威脅。”
那么看來,暫時可以不必管她,只要她不再出什么幺蛾子。
“希望她知道池和苑的結局,可以改過自新。”
我微微嘆氣,希望日后的生活可以簡單一些。
“你真的不跟我回去,也不要我去你那?”霍斯年又問了一遍。
“真的,我們是成年人了,都需要空間不是嗎。你快去忙吧。”
或許是感受到我的堅決,霍斯年沒有再堅持,而是尊重我的想法。
他下車后,站在路邊看著我開車離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樣百般拒絕他。
但是由不得我不信,這恐怕跟趙廷桉有著或多或少的關系。
回到我媽的住處,我將自己隔壁的房間整理出來,到時候杜菲諾來就可以先住著。
等到海市的學校開學后,就可以過去上學。
想著自己終于要結束一個人的生活,心中十分期待她們回家。
忙活了大半宿,總算是將整個家布置的更溫馨了些。
我累的癱倒在沙發上,用手機點了一份外賣。
看著手機上外賣員的位置,我知道我的大餐已經離我越來越近了。
我穿了件外套坐在沙發上等著。
看著手機上的距離780米,460米,150米......
手機的來電鈴聲適時地響起。
“喂您好,您的外賣到了。”
“謝謝,我馬上出來。”
我喜滋滋地剛想掛電話,可外賣員的聲音再度傳來。
“小姐,您家門口躺著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