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有點耳熟,不過當時我并沒有反應過來。
楚肆的話讓場上三個人都面露尷尬。
率先發脾氣的是趙廷桉:“楚肆,你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
“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你對這個女人什么心思也沒有嗎?”
楚肆的一通質問,讓霍斯年和趙廷桉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
“楚律師,你說這話真是絲毫不顧及我的面子。我霍斯年的女人是誰都能惦記的嗎?”
“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還不一定,霍先生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太滿。”
霍斯年和趙廷桉兩人開始一人一句地嗆了起來。
這個楚肆成功地挑起了兩人的紛爭。
“行了,你們不要再說了。”
我只覺得腦子嗡嗡嗡的,頭疼欲裂。
“隨便吧,你們愛干嘛干嘛,把這里掀翻了也不關我的事。”
從兩人中間穿過,我用肩膀撞開楚肆離開了這個休息室。
我沒有回到酒會現場,畢竟也已經進行到一半了,不再需要我陪同霍斯年迎客。
后面是他的致辭時間,那些官方的,聽的人昏昏欲睡的話我也不想聽。
提著裙擺,我從樓梯往下走去。
楚靚卻迎面走上來,“向晚姐,你怎么沒在會場在這啊?”
她小跑著上前,滿臉笑容地看著我。
楚靚,楚肆。
差不多的名字,出不多的年紀,卻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看著小太陽一般的楚靚,我的心情沒由來的好了很多。
“你還問我,你為什么沒在會場里?”
“奧,我剛才去接電話了,里面不太方便接電話我就順著樓梯走下來。”
楚靚向我揚了揚她手中的電話,“是我爸爸打來的,他說他已經到墨西哥了剛剛下飛機。”
這么快,我在心里暗暗驚嘆著。
“你父親是個執行力很強的人。”我由衷地夸贊道。
“爸爸除了自己家里人以外,從來不會對旁的人這么上心。向晚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比親戚更親的人。”
楚靚高興地挽著我的手臂,顯得十分親昵。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感覺像是在摸一只溫順的小貓。
“不過有一件事情很奇怪。”楚靚探著頭望著我。
“什么事?”
“我爸爸出發前說,讓我辭掉霍氏的工作,說墨西哥回來后可能會帶我去別的地方。”楚靚有些無奈,“我覺得這里很好,我不想走。”
楚先生準備離開榕城?
這個消息屬實是叫我有些詫異。
他怎么會無緣無故想要離開?我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跟我的事情有關?
心中隱隱升起一些擔憂。
沉思片刻,我扶著楚靚的肩膀,對她道:“要聽爸爸的話,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更愛你,他這么做肯定是想要保護你。”
“知道了。”楚靚乖巧地回答著我。
她的視線越過我,看向我的身后,臉上的神情微微變化。
“楚肆,你怎么在這?”
我轉身看去,楚肆正站在樓梯口看著我和楚靚皺著眉頭。
“你這死丫頭,我讓你看著廷桉的,結果呢?你看看你跟你爸到底都在瞎忙活些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