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么把關注點放在這里?
有沒有女朋友又關我什么事情?
“哦?沒有女朋友卻能給這位女性朋友送這么貴重的禮物,又三天兩頭的逛超市。那兩位的關系很真是令費解啊。”
阮希柔的臉色由白到紅,漲成豬肝色。
霍斯年倒是沒有什么多余的神色,他屈膝蹲在杜菲諾面前。
“小朋友,哥哥向你道歉。不該誤會你,你看你購物車里的東西,哥哥替你買單行嗎?”
杜菲諾拉著我的衣袖,對霍斯年認真地說道:“行不行要問姐姐。”
霍斯年笑著摸了摸杜菲諾的腦袋,然后站起身望向我:“洛小姐,你說呢?”
“霍先生,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傷害菲諾的人不是你,是你身后的人。我想她已經是個行為能力正常的成年人,應該不會連道歉都不會吧?”
“我替她道歉不可以嗎?”
霍斯年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竟然無言以對。
為什么?
這么驕傲的人,會為了一個明明就犯了錯的人低頭道歉。
阮希柔救過他的命嗎?
可難道不是霍斯年救得她的命嗎?
不然,阮希柔哪里會有這十年的好日子過。
我心中難受,講話也不再受控制。
“霍先生如此慣著,難道就不怕護出一個社會敗類來嗎?既然她不愿意道歉,那這件事情沒完。交給報社,各大平臺,我想網友們自會替我和菲諾主持公道。”
我拉著杜菲諾轉身便要走,卻被阮希柔擋住去路。
她極力地控制著自己氣憤的情緒:“既然你這么想讓我道歉,好,對不起,希望你可以忘記這件不愉快的事情。這樣可以了嗎?”
我冷冷看了她一眼,撞開她的肩膀帶著菲諾去了收銀臺。
看來,往后這家超市的確是不能再來了。
真Tm晦氣。
回到家,我坐在窗臺邊回想著今天霍斯年護著阮希柔的樣子。
心中酸澀的感覺卻始終沒有淡去。
望著外面的天空,我回憶起和霍斯年的最后一次見面,倆人如膠似漆的情景恍如隔世。
不知道那個山頭的民宿現在怎么樣了。
心思萌動起來便再也安耐不住。
我簡單拿了一些東西,捎上車鑰匙便往那片鄉野開去。
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曾經我和霍斯年壓折過一條床腿的地方。
跟著導航開了兩個多小時,我才到了這間熟悉的民宿。
這里還跟從前一樣,外觀上沒有任何的改變。
就連田地里的瓜果都長得格外的鮮亮。
我背著包來到前臺:“你好,我預約了一間房辦一下入住。”
前臺是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嘿呦的皮膚看起來像是村子里的人。
“您身份證出示一下。”小哥禮貌地接待了我。
“不好意思,我想住名叫梧桐的那間房。我原來住過這間,比較熟悉。”
小哥抬起頭愣了一下,隨即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梧桐這間咱們不對外營業。”
“為什么?”我有些疑惑。
小哥充滿歉意的解釋著:“我們老板說了,那間房是他自己住的。不管他在不在都不對外開放。”
“這樣啊。”我心中的失落難以言喻。
“給你安排了梧桐房間隔壁的夢之,祝您入住愉快。”小哥將房卡和身份證一起遞給我。
我望著前臺上邊的營業執照,心中微微一顫。
“小哥,你們老板姓什么?”
“這位小姐,我們老板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