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希柔被我的反問羞辱地臉色發白。
“你這種粗鄙的女人,你就是第三者插足了我和斯年之間的感情。”
我發現這個女人胡攪蠻纏的功力還是可以。
明明她一來我就給兩人騰位置了,隨便他們想怎么發展怎么發展。
自己看不住人跑了怪我來了?
“行,你自己問他。”
我一氣之下將霍斯年一把推開。
阮希柔急急忙忙伸手扶住霍斯年,“喂,你能不能輕點?唯一叫他受傷了怎么辦?”
“現在我把人還你了,你帶著他趕緊給我滾。”
說完我便要關門,卻被霍斯年伸出一只手擋住了那扇木門。
他什么也沒說,支撐著自己的身子,踉踉蹌蹌地走進來,最后跌在我房間的床上。
我感覺很奇怪。
三個人到底在這執著些什么?
一個非要和我待在一起的男人,和一個非要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的女人,和我這個非要把他們倆趕走的人。
“你現在自己看到了吧,是他自己進來的?你要不要進來?三個人一塊兒睡得了。”
我敞開木門,誠心地邀請著。
阮希柔用力地瞪了我一眼,“變態。”
然后跺著腳氣呼呼地便離開了。
她好像沒有回房間,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過我也懶得管他,畢竟癱在床上那個比較令人頭大。
說起來我還是喜歡那個千杯不醉的霍斯年,至少不會生出這許多的麻煩來。
“喂,醒醒。”我抬腿踢了他一下,可他卻毫無反應。
剛剛不是挺清醒的,還知道推門,還知道溜進來先占床。
“霍斯年,你不會是裝醉吧?”
他沒有回答我,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
眸子里的純凈是我從未見過的,畢竟人家喜歡裝杯,幾乎在見到他的每一刻,他都是冷冷酷酷的。
“一起睡......”
他此刻就連啞著聲音,都帶著幾分醉人的軟糯。
咋回事啊,怎么看著還挺可愛的呢?跟小狗一樣。
我伸手揉亂了他的頭發,他眼神迷.離,唇角淺含笑意,似乎很享受我觸碰他。
“睡什么睡,你把人家都給氣跑了外一出事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出事就出事唄,關我什么事?
霍斯年好像清醒了一些:“誰跑了?”
得,這么問我合著他不知道那人是阮希柔?
那他究竟認不認得此刻在他面前的人,被他糾纏的人是我呢?
我雙手捧住他的臉,湊近了問道:“你快看仔細了,知道我是誰嗎?就要和我一起睡?”
“晚......”
“玩什么玩?誒你說清楚啊。”意思是跟我玩玩的嗎?
他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個字,眼睛又閉了回去。
再叫他更是死活叫不醒了,我只能放過他,仍憑他睡去。
床很小,他整個人攤開,就根本沒有我下腳的地方。
我只得抱了床被子鋪在地上睡。
在地上將就一夜,睡得渾身發酸。
清晨醒來時,霍斯年沒有看到地上的我,差點一腳將我的腿骨踩折。
幸好他在踩下來的最后一刻及時收了回去。
“喂你沒長眼睛啊?這么大人你看不見,就想踩死我是吧?”
整整兩個晚上沒睡好,我的脾氣一時間收不住不停地沖他抱怨。
此刻的霍斯年酒意退盡,冷著聲音問我:“誰允許你睡我房間的?”
我愣住:“啊大哥,你斷片不是這樣斷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