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小心......”我嚇得大聲喊著提醒他。
但他卻并不三人放在眼里。
他朝前跨出一大步,一邊敏捷地躲避著三人胡亂揮舞的鐵棍,一邊巧妙地攻擊三人毫無遮掩的下盤。
我見狀,趕緊沖上去,舉著磚塊去砸一個男人的腳掌。
那人哀嚎一聲,轟然倒地,捧著自己的腳,痛的不停打轉。
剩下的兩人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被霍斯年制服。
看似五個人,其實就是五個酒鬼,實際戰斗力也早已經被酒精所影響。
所以霍斯年一人對付這五個,完全就是灑灑水而已。
霍斯年彎腰拉起蹲在地上的我:“沒事吧?”
我點點頭:“沒事。”
可就在我站起身的剎那,地上的男人突然爬起來,舉著鐵棍狠狠地朝著霍斯年的后背劈來。
那幾秒鐘之間,我嚇得尖叫,根本來不及做出其他的反應。
霍斯年微微側頭捕捉到身后的情況,他下意識地張開雙臂嫁給我整個人護住。
側身的瞬間,依舊沒有躲過鐵棍的追擊。
那根鐵棍擊重重地落在霍斯年的肩頭。
我在他懷中甚至能聽見,他肌肉在劇烈撞擊下晃蕩的聲音。
甚至還有他喉間低沉的悶哼聲,落在我耳朵里。
松開我的一瞬間,他轉身握住那人的鐵棍,狠狠得一腳踹在對方的腹部。
將人踹的四腳朝天,再也起不來。
“快走吧。”我將霍斯年拉進副駕駛座:“你坐好,我來開車。”
他淡淡說了句無妨。
我渾身輕顫著,將車子開得飛快:“痛不痛?我送你去醫院吧?”
那雙手握著方向盤卻沒有絲毫的力氣。
他不過是肩膀上挨了一下而已,我為什么會心疼至此?
霍斯年沒有回答我,而是伸手握住我顫抖的手:“別緊張,我真的沒事。送我回家處理就可以。”
他滾燙的手掌覆蓋在我的手背之上,我忍不住反手握著他。
“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挨揍。”
霍斯年笑著搖頭:“小傷罷了,專心開車。”
我順其自然地將車子開到別墅門口,剛停車才想起來我忘了問他的住處,就這么往我們從前的婚房開了過來。
我假裝左右觀察著:“好像開錯了,是前面吧?實在不好意思。”
“別裝了,下車吧。”霍斯年一秒便揭穿了我拙劣的演技,率先打開車門往里頭走去。
“哦。”我只得熄火趕緊跟著進門。
好家伙,一個晚上倒是把之前的兩個家都參觀了個遍。
一會兒進去可不能裝作很熟悉的樣子,不然肯定又會被懷疑。
進門后,霍斯年在沙發上坐著。
不得不說,房子是一樣的房子,但因為缺失了有眼光的女主人,所以這別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家。
冷冷清清的樣子,好沒意思。
“杵著干嘛,過來上藥。”霍斯年的提醒,讓我回過神。
我望了一眼醫藥箱的方向,“那個,東西在哪?”
霍斯年望了我一眼,耳后開始脫掉襯衫。
“在你身后的第一層柜子里。”
我馬上轉身去拿醫藥箱,拿到后提到霍斯年面前。
此時,霍斯年的上衣已經褪盡,展露著精壯的上半身。
他左邊的肩膀的紅腫,觸目驚心。
我急忙將醫藥箱打開:“我幫你擦藥吧?會不會傷到骨頭?真的不用去拍片嗎?”
“你很奇怪。”
霍斯年緊緊盯著我,神色里充滿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