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從陰影中走出來,滿臉的煩躁顯而易見。
難道說他從我走后就在這里等著了嗎?那確實有點久。
“你不在醫院陪她,來這干嘛?”我越過他,準備按密碼開門。
霍斯年一個箭步擋在我身前:“領導的行蹤不是你該問的,你跟我說說剛才的事情是怎么回事?那個警官你認識?”
遇見歹徒的事情讓我覺得心有余悸,我并不想再重復回想一遍剛剛發生的事情。
便隨口道:“就是遇見一個酒鬼纏著,還好遇到陳警官救了我。就這么簡單。現在你可以讓開了嗎?”
一天下來發生的許多事情,讓我覺得疲憊不堪。
我已經無力再去討好和應付霍斯年的盤問。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為什么你們倆看起來怪怪的?”
霍斯年依舊站在門邊,紋絲不動。
“霍斯年,我和他什么關系有你什么事情?我感謝你今天在我家人面前和我裝情侶替我圓謊,我也謝謝你送的那些昂貴的禮品。”
“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在演情侶了。我和誰有關系都跟你沒關系,懂嗎?”
我將話說到這個份上,希望他能明白。
我們倆,不需要過渡打擾對方的生活。
可能是我的語氣有些冷漠,霍斯年沒有繼續擋著門,而是順從的被我推到一旁。
“為什么突然這樣?像之前那樣乖乖的不好嗎?”他沉聲問著,似乎有些受傷。
我快速的按著密碼鎖:“你先別偷看。”
將門打開后我告訴他:“可以的,但是現在我只想好好休息。明天上班會我會調整自己的狀態,因為我必須拿到那份續約,保證我未來的生活質量。”
沒有錢支撐的生活沒有質量,沒有質量的生活,我活著干嘛?
人,總是要為自己想要的事物而努力著。
說完這些,我當著他的面,“砰”把門無情地關上。
此刻我要睡覺的心,達到了頂峰,誰也不能阻攔我。
第二天睡到中午我才起來。
上班曠工半天,但是手機卻格外的安靜,沒有任何的信息。
睡舒服了,心情也好多了。
我趕緊收拾好自己,愉快地趕往霍氏大樓。
剛下電梯,走到霍斯年的辦公室門門口時。
便從虛掩著的門邊,看到里面站著好多一聲不吭的高管們。
而坐在辦公桌后邊的男人正在大發脾氣。
“這個計劃書時誰做的?不會的話去問問實習生是怎么做的。”
說著,那份計劃書便被丟在地上。
其中一個男人趕緊彎腰撿起來,屁也不敢放一個。
“還有詩雨集團的并購案是誰在跟進?半個多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混日子是嗎?一周內必須完成這件事情。”
霍斯年如雷的聲音,嚇到門外的我,都忍不住心肝直顫。
他干嘛發這么大火?不會好好說話嗎?
算了,我還是先去吃飯,填飽肚子再來吧,省的等會兒一起挨批評。
正當我抬腿就想開溜的時候,霍斯年的聲音再度傳進我耳朵里。
“站在門外偷聽的,趕緊給我進來。不知道上班時間是嗎?今天把員工守則整本背下來,背不會不用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