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伸手解開了襯衣的第一顆扣子。
每當他出現這個舉動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有些不耐煩了。
“我進門,你想問的,要關心的竟然是別的男人?”
他臉上堆積著不悅的情緒。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沒事我才沒事啊。他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那我不是又要......”
雖說我擔心那個登徒子,但實際上我擔心的也是我自己呀。
霍斯年靠在沙發上淡淡道:“都解決了,我不會再讓你進警局的。這點你可以放心。”
咦,這話說的好有安全感啊。
“不過,是怎么解決的啊?這個齊盛看起來好像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啊。”
那副要吃了我的樣子,仍舊讓我有些心有余悸。
“我們和解了。我只要追回部分款項,答應不起訴他們父子,他們答應我這件事情也不再向你追究。”
他輕描淡寫地說著結果。
可我聽了就不淡定了:“追回部分款項是什么意思,是多少?”
“兩筆款項,被他們花的差不多了,追回的部分大概三千萬左右。”
我立刻在心中算了起來,貪了一億四千萬,只追回三千萬?!
還不用付刑事責任?
“這怎么可以!我不答應。”
什么生殖器這么值錢?這筆錢購買上百個了吧?
這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
我氣得從沙發上彈起來,坐也坐不住。
“你回去,我就跟他打官司。明明是他拽我進那個樓道的,我跟他死磕到底也不能這么便宜他。”
霍斯年是有錢,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這筆錢足夠叫兩父子牢底坐穿的。
他見我情緒激動,伸手抱住我。
“夠了,我不會再讓你去警局,不想讓你再被人審問。只要我覺得值得就好,這筆錢會從我私人賬上劃出去。”
我伏在霍斯年胸前,雙眼發熱。
此刻,滿腔話語,終究只剩無言。
霍斯年的手指輕撫我的眼尾,低聲安慰:“你該高興才是,哭什么?”
“你是傻子嗎?你賺的錢就是這樣讓人騙的嗎?”
此刻,我只恨自己為什么這么沖動。
如果不是抬腿那一腳,能剩下一個億啊一個億。
我太tm心疼了。
“那齊名究竟跟你說了什么,叫你這樣生氣?”
霍斯年見我情緒平復,便問我事情緣由。
為了讓這一腳聽起來更具有價值性,我將原話添油加醋了一番。
“齊名讓我晚上找個借口跟他出去喝酒,我不答應,他就說我就是個二奶,誰玩不一樣。說要玩死我。”
我眨巴著眼睛,看起來委屈極了。
霍斯年伸手摸摸我的腦袋,安慰道:“我連大的都沒有,哪里來的二奶。不過你這個能保護自己的行為我要表揚。這筆錢我覺得很值得。”
媽呀,他竟然還夸我,他很真敢呢。
“你不怕縱得我上天,把你的家產都給賠光了嗎?”我仰著頭問他。
“你要是想上天,那我便能送你上天。”霍斯年笑著附和著我的玩笑,眼里竟然藏著寵溺。
為什么霍斯年此刻在我心中的形象,越來越高大,與從前的身影越來越貼近。
最終變為一個人。
“不能實現的諾言不要亂許,不然我怕會當真。”
霍斯年扶正我的身子,親昵的吻落在我的耳垂上。
“恐怕你對我是有些不了解,我霍斯年能出口承諾的事情,從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