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聯合兒媳婦,殺害親兒子齊名?
我心中大為震驚。
怪不得齊盛昨夜才死了兒子,不想著先安排后事,第一時間是來找我。
為的就是拉我當這個替罪羊?
齊盛雙目怒睜,“你,你你......你血口噴人!”
趙廷桉目光灼灼,眼波如同利劍。
“到底是不是,相信我們會給你,也會給在場的各位最公正的答案。”
話音剛落,不遠處便傳來了令人心安的警笛聲。
齊盛意識到這場戲再也做不下去,轉身便向著酒店后邊跑去。
人跑了,趙廷桉依舊不為所動。
“他跑了,你不去追嗎?”我指著落荒而逃的齊盛問道?
趙廷桉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眸子里閃著點點細碎的星光。
“他跑不脫的,你怎么樣?有沒有被嚇到?”
我還沒來得及說說我這有驚無險的感受時,霍斯年笑著將我拉到身旁。
“趙先生還真是及時啊,畢竟差一點點就真的要動起手來了呢。”
霍斯年微瞇著眼,安安嘲諷趙廷桉故意掐點來。
趙廷桉也不甘示弱:“霍總說的沒錯,時機格外重要。我剛才靠在車旁還特意喝了杯咖啡。不然可能還沒這精神頭辦事呢。”
兩人在此刻明明是一致對外的,可這個外剛跑,兩人便又開始在這回懟。
我不太懂,他們倆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嗎?
現在倆人之間也沒有什么矛盾,也不是情敵關系啊,為什么一見面就要嗆個沒完?
“總之,今天這事,先謝謝你了。等你回榕城再好好請你喝咖啡。”
霍斯年攬過我,從容地離開了這家酒店。
經過趙廷桉身邊時,我望著他微微黯淡的神色,對他道:“今天的事情謝謝你,等你回榕城,我請你和楚小姐吃飯,以此表達我對你們的感謝。”
趙廷桉神色恢復如常,淡淡道:“一定。”
事情算是解決了一半,回去的路上,我倒是變成了那個泄了氣的皮球。
一覺睡醒,便回到了榕城。
這次這趟出差行程,不僅沒有討到半分的好處,反倒惹了一身的騷。
“霍斯年,你是不是故意跟嚴實說你不去江寧的?其實你早就知道齊家父子挪空了款項對嗎?”
我趴在公寓的沙發上,看著在筆記本前忙著工作的霍斯年問道。
他沒有否認:“這本就是我計劃之內的事情,誰知道你會突然冒出來,要替我去江寧剪彩呢。這個彩,本身就是剪不成的。”
果然,這個狡詐的男人。
“不過,你竟然會看賬目,這一點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停下手邊的工作,看向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贊許。
可我卻覺得懊惱不已。
“要是那天我沒有這么沖動,沒有踹齊名那一腳的話。你也不會虧這么多錢,也不會生出后面的那些事情。”
這件事情,簡直荒唐至極。
“這個齊盛看起來和他父親關系很好,為什么要對自己兒子動手呢?”
“那你是不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總會發生許多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說出來你都不相信,齊盛的兩個孫子,其實是他的兒子。換句話說,齊名以為是自己的兒子,實則是自己的弟弟。”
我驚得目瞪口呆。
貴圈這么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