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象一下,跟齊名這種人結婚。
對自己不好且不說,肯定也是花花腸子一根,在外面花天酒地。
這個齊盛也是道貌岸然的禽獸,不然怎么會對一個跟自己女兒一樣大女性下手?
這樣的生活,光是幻想就比身處地獄還要恐怖。
如果她是主謀的話,那不是更刺激了?
借以他手送渣夫上西天,讓猥瑣公公進監獄,這樣的人必成大事。
我幽幽道:“她第一步的錯,就是看錯了齊名。如果她沒有嫁進齊家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吧。”
霍斯年搖著頭望向我:“你果然還是天真了。雖然你剛才分析的那些很像一個思想覺醒的女性,但你還是看錯了這個女人。”
我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嫁進齊家本就是她自己的想法。窮苦人家的女兒想要不擇手段地跨越階級,這就是一種方式。”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還真是一種對待自己都極為殘忍的方式。
但無論如何她都做到了不是嗎?
這個案件的討論,讓屋子里的氣氛顯得有些低落。
廣告的穿插,也讓我和霍斯年失去了繼續討論的欲望。
“喂,那你覺得不顧一切去跨越自己原本的階級是正確的嗎?”
我趴在沙發上問霍斯年,想知道他是怎么看待的。
霍斯年起身開始穿衣服,這表示他準備出門了。
“人都有野心,這種事情不存在對錯。但我認為,應該要選擇更有利于自己的方式。比如......”
他低頭看向我,停頓著,又繼續道:“如果你想跨越一下的話,不妨攻略下我。畢竟,我比齊名長得好,也不會花心,你覺得呢。”
這話挺逗的,還能把自己給夸上了。
我咧著嘴嘿嘿地笑著:“你這個階級的,競爭者太多了。我沒那個自信能夠得到這個位置。”
霍斯年翻下衣領,打好領帶有幾分不解:“多嗎?我怎么沒有感覺到。”
怎么不多,除了阮希柔,還有她的妹妹阮倩雯。
遠在墨西哥虎視眈眈的喬顏,剛歸國還未出現的可可。
算起來才一個手掌所以不多嗎?
只不過這些他還不知道罷了。
“我記得那天你跟齊名說,你想做霍太太?”
霍斯年單膝蹲在我面前問道。
他斂下眼眸,深沉的眸子里藏著探究。
我轉了下眼珠子,避開他詢視的眼神。
“奧,你說的是那天齊名罵我被你包養的事情啊?說要做霍太太不過是一時生氣反擊他的。”
看著霍斯年一動不動地盯著我,“那你只是反擊他,還是說其實你也有過這個想法?”
我趕緊解釋:“你別誤會,我就是隨口說說。真的沒有這個想法。”
霍斯年顯然不信,“不可能,整個榕城沒有一個女人不想通過我跨越這個所謂的階級。”
話是不錯,人長得好,不會被父母牽著鼻子走。
腦子聰明,伸手敏捷,床...床上功夫也不錯...嗯...
除了脾氣差一點,的確是完美跨進豪門的工具人。
他見我不語,繼而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