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要的也不算多吧。
這是十年前外公傾盡所有的投資。
將幾千萬的錢投進將還不是那么壯大的霍氏。
這些年的收益,都是我應該得到的。
而現在,我只不過是想續約而已,如果不是他突然對我產生興趣而卡我。
這個合同我早就已經續上了。
本來,我已經買上一張機票去歐洲的匍桃酒莊園好好休整一段時間。
去冰島看極光,去芬蘭看圣誕老人,去南極追鯨,夏威夷度假,去非洲看動物大遷徙。
但一切只能擱淺,還得在這感情的漩渦里周旋。
“我不是已經乖乖聽話了嗎?”我有些無奈。
霍斯年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洛向晚,你確定你在真的聽話嗎?我怎么覺得你只是在假裝聽話,實際上心中一點都不服氣呢?”
他猜的不錯。
“你跟我說你喜歡什么樣的,我就給你演什么樣的,行嗎?但是,后天你可得把合同簽給我。”
霍斯年望著方向盤沒有說話。
我湊上問道:“你說呀?你喜歡什么類型的?是純欲鄰家女孩,還是溫柔御姐,或者元氣少女那類?”
“或者,你想都試試?那我倒是可以都給你裝扮一下......”
不知道為什么,我話還沒有說完,霍斯年便轉過身,粗暴地將我拉過去。
用力吻住我。
他霸道熾熱含住我的唇瓣,舌津滑入其間,堵在我喉間更深處。
我的嗚咽和掙扎被他全部吞噬。
霍斯年的吻帶著情緒,那是不悅的宣泄。
不似平日里的繾綣溫柔。
像是在報復我的胡言亂語。
我緩過神,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卻被他扯得更近。
車子內狹小的空間,那種令我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的手無力地滑下,“不要,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真要命,我怎么說也算是個病人吧,想要我死直說。
霍斯年要是感受到我的無力,趕緊松開我,拍著我的臉。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恍恍惚惚地,只覺得眩暈,根本無法回答霍斯年的問話。
此刻,他才開始著急,重新啟動車子,以最快的速度將我送到醫院。
急診室里,值班的醫生詢問:“病人這事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情刺激上的?”
緩過神來的我,抿著嘴看向霍斯年。
這事情要我怎么開得了口?誰是罪魁禍首誰來說。
霍斯年竟然也露出少有的,不好意思的神情。
“就,就親了一下。”
在醫生面前沒有什么好遮掩的,霍斯年腦袋一昂還是如實說了。
醫生顯然是不相信霍斯年的話。
“我也是年輕過的,這單單親一下是不會給她造成心臟窒息感的。除非長期的心理緊張和壓力過大,或者大腦皮質一直處在興奮和緊張的狀態下才會如此。”
這位急診醫生說了好一會兒的道理。
我實在不想聽下去了,拉著霍斯年準備開溜。
“誒,你等等。我們專科的陸醫生馬上過來了,我讓他給你看看。他可是我們院最擅長心內科的醫生,平常掛號可都是刮不到的。”
這位醫生,一臉為陸存驕傲的樣子我很高興。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見陸存是不是有點尷尬?
“謝謝您,我覺得已經好了。我們還是先回去了。”
此刻,我只想逃得更快而已。
剛走到門口,身穿白大褂的陸存迎面走來。
“洛洛,你怎么在這?哪里不舒服嗎?”
面對陸存的詢問,我看著身邊的霍斯年,一時緊張到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