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思晨趕緊拉著我坐在椅子上,“洛小姐,你可不許這么說。這保溫盒里一定是你的心意,我肯定不會辜負的。”
打開蓋子,她看到清淡的白粥,原本喜滋滋的臉愣了一下。
很快她又恢復正常:“要不我放著中午吃吧,早上我吃的有點多已經飽了呢。”
“自然,吃多了會不舒服。一盒粥而已,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我淡淡地說著,只覺得自己的關心實在有些多余。
“關于醫藥費方面......”我低頭在包里找手機正準備給她轉賬。
可曾思晨卻有些不好意思,“洛小姐,你不用給了。霍總一大早讓翔鶴來都已經安排好了。”
“霍總?你的意思是這些都是霍斯年安排的?”
我狐疑地看著桌上昂貴而精致的食材,沙發上絢麗的花束,包裝妥帖的進口水果。
走近才注意到,這花束上插著的卡片上,落署的名字的確是霍斯年。
這排場的確配得上他的手筆。
“霍總真的很貼心,他已經替你將醫藥費,休養費,還有一些吃補品的錢都給我了。雖然他人沒來,到是安排的很細致。洛小姐,我這可都是托你的福......”
曾思晨小心翼翼的講述中,透著難以掩藏的欣喜。
也是,被霍斯年這樣的人關照,任誰不為之瘋狂呢?
“你這話說的,霍總愿意關照你一定是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姑娘。那你好好養傷,我改天再來看你。”
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在這病房里我有些坐立難安。
曾思晨沉浸在開心之中,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只說著下次再見。
不過后來我沒有再去醫院見過她,有霍斯年的照顧,我去了只會礙眼。
之后的一個禮拜一直相安無事,我睡醒便來霍氏“上班”。
好吧,上班不過是做做樣子,讓霍斯年覺得我多少是有點價值的。
下班后偶爾會回家一趟,不過還是會回霍斯年的公寓睡。
主要是步行五分鐘,太方便了。
而且霍斯年最近一直在出差,人也不在榕城。
偌大的公寓就我一個人待著,自在是自在,但不免有些孤單了。
今日我剛到辦公室,人事的電話打到了霍斯年的座機上。
我接了電話:“張姐,霍總出差了這幾天都沒在。”
人事張姐有些為難:“洛小姐是這樣的,來了個姓曾的女孩說是霍總讓她來報道的。可是我沒有接到過這個通知呀,她又讓我問洛小姐,所以......”
明白了,曾思晨這是腿腳好了,來上班了。
“好的,你們在人事部等一下我馬上下來。”
掛完電話后,我便到了人事部接待一下曾思晨。
這個霍斯年,話說出口了,怎么事情卻沒有安排好。
曾思晨在椅子上坐著,張姐還體貼地給她到了一杯水。
“洛小姐,我今天來報道了。以后要跟你做同事了,想想就好開心。”
她熱絡地挽著我的胳膊,表現地很親昵。
“聽說你是在霍總辦公室工作的,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作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