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太懂方真真為什么突然變了臉色,我還是介紹道:“對,這是我同事曾思晨。”
方真真沉思片刻,神情恢復如常。
“坐吧,我馬上安排人來。”
幾分鐘后,她安排了一個女生過來:“這可是貴賓,帶去包間里做安靜一些。茶點別忘記安排。”
見人家安排的這么周到,曾思晨看起來很開心。
跟著那女生去做指甲了。
“我呢?”我指了一下自己。
“你是我這的VVVIP頭等客戶,當然是我自己給你做了。”
她帶著我去了她的辦公室。
“你上回沖了這么多錢,就是給你鑲金片都用不完。”
方真真笑著打趣,給我細心地安排著:“想做什么主題?”
“都行,你這生意看起來不錯。”
“小本生意而已,日子到是能過過的。”
望著面前認真的方真真,我想起從前我們爭吵之后,她出了車禍的場景。
這一刻,竟然像是在做夢一般仿徨。
現在,我們不再是從前那相愛相殺的朋友,只是點頭之交。
與我沒有過多的交集,她便能好好的活著。
“對了,剛才和你一起來的那個曾思晨,你們只是同事關系嗎?”
她停下手中的活,十分認真地看著我。
“算是同事吧。”
我張開手指看了一下,指甲十分透亮,看起來很健康。
但實際上,我卻是個內里已經爛掉的人。
我正嘆息著,方真真冷不丁地說道:“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啊?為什么?”
見我一臉疑惑,她起身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我帶你來這里,就是因為這里足夠安靜。這個曾思晨我很早就認得她,她可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人畜無害。”
曾思晨給人的感覺的確是柔柔弱弱的,十分單純。
可是剛才進門時,曾思晨看起來不像是認識方真真的樣子。
但方真真也沒有什么理由去詆毀曾思晨吧?
“你們之間發生過什么事情嗎?”
我本以為或許是兩人之間有什么誤會,正想替曾思晨解釋。
但當我聽完方真真的講述之后,確實無法再淡定。
那些想要替她解釋的話,生生卡在喉嚨處怎么也說不出來。
“我記得我們三個人都是榕大畢業的吧,不對,這個曾思晨讀了兩年后就離開了。”
這個聽曾思晨自己也說過,的確不假。
方真真繼續道:“你知不知道她是為什么退學的?”
這個我哪知道,這一世發生的事情我是全然不知。
“這個跟女明星白羽墨的死有一點關系。就是那個叫周志強的殺人犯,他原先在我們校門口擺攤,聽說這個曾思晨一開始經常去那吃東西,后來就傳出周志強摸她大腿的事情。”
這個陳淵和我講過,看來方真真說的都是真的。
“既然是周志強摸她,那犯錯的時那個男人,跟她有什么關系?”
我有些不是很理解。
“那可不,聽說有人在南巷看到那男人給曾思晨一袋子的散錢,還不止一次。這事兒就在學校里傳了起來,說她低賤,被賣淀粉腸的男人給包養了。”
“再后來,又傳出來說是那男人逼她的,還猥褻他。后來這個男人報復她,差點在南巷里辦了她。你不知道這事兒嗎?有一次還是你救了她。周志強才盯上你的。”
我的確是不知道,但是為什么曾思晨也從來沒有提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