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么跟他說呢?
望著他期盼的眼神,我竟生出一絲猶豫。
考慮到從前發生的種種,我知道我和他之間注定是不會過得太安寧。
即便我的確很想留在他身邊,但理智只告訴我兩個字。
“不能。”我脫口而出。
霍斯年神色微冷。
許是我不斷地拒絕讓他生出不悅。
“為什么不能?難不成你是我父親遺落在外的私生女嗎?”
他還有心情開玩笑,想來還不是很生氣。
“神經。”我低低罵了一句。
“哪有人求婚,就這樣把戒指丟過來的?語氣好像是在通知我來上班一樣。還有,你也不要太守舊了,我們昨晚是愉快了一下,我說過大家高興就可以,不要太往心里去......”
我這話還沒說完,霍斯年不悅地拉過我。
霸道地吻落在我的唇上,堵住了我這些莫名其妙的借口,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幾番探索下來,我早已癱軟在他懷中。
身體的確無法騙人,不然為什么我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而不是用力地將他推開呢?
這個吻纏綿許久后,霍斯年將我松開。
他低頭沉聲問我:“你的身體比你的腦子要誠實。你明明不排斥我,不,你明明喜歡這樣,不正代表你也喜歡我不是嗎?結個婚而已,不會改變太多。”
我伏在霍斯年懷中,低低的喘氣。
“我只想簡簡單單的生活,與你在一起紛擾的事情總歸太多。”
這是最根本的原因。
霍斯年壓低了聲音道:“你放心,這一次我會將身邊的一切處理干凈。”
這一次?
我微微抬眸望向他的臉,我正向問他什么叫做這一次。
可他卻再一次低頭親吻我,讓我無法問出口中的話。
怎么辦,他的親吻,他的懷抱對我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如果這一生無法跟他在一起,我可能就要上山出家了。
可是,我同樣不能草率。
答不答應他,取決于他能不能將身邊的事情處理干凈。
這一夜,我本想回家的,卻不知道為何留宿在了別墅里。
霍斯年說今晚他不想讓我走,他生怕我回家后理智越清醒,拒絕就會越干脆。
在他的臥室里,我整個人埋在他懷中。
我說:“你不能因為負責任就想跟我結婚,這對我們以后都會造成困擾。如果你之后遇到其他更好,更合適,更喜歡的女人,那怎么辦?”
霍斯年沉默片刻:“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感情方面我想的比較簡單。一旦結婚應該不會離婚。”
“那你更過分,意思是將老婆留在家里,自己出去玩然后徹夜不歸。冷暴力讓老婆主動跟你提離婚咯?”
哼,這倒是很像是他的作風。
“你這個方案倒是不錯,我先記一下。”
他倒是大言不慚地夸上我了。
“不過你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要考慮清楚。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家,你可以問問你父母這個事情,明天晚上我會去拜訪你父母。無論你答不答應我都會尊重你的決定。”
霍斯年眼神幽深地望向我,點點花火在他眼中綻放。
“所以今晚,很有可能是我們的最后一次。晚晚,我們應該把握才是......”
他欺身而下,將我整個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