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微微瞇著眼,不悅的情緒眼看著便要升起時,我掀開簾幔貼著墻根離開了晚會現場。
出門前沒忘記先給孩子們捐上一筆錢。
本來想著這個合同談妥了就多捐一點的,但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看。
只能量力而行了。
進了電梯后,我刷了房卡便直接達到了自己所住的樓層。
屁股剛在沙發上坐定,門鈴就便響了起來。
奇怪的是,沒有人知道我住在這里,怎么會有人找來?
我環顧四周,房間里被收拾的干干凈凈的。
客房服務也不可能這個點來。
我走到門邊,趴在貓眼上看向外邊。
但是只能看到對方胸口上打著的領帶。
有點眼熟,好像是剛才將我摁在墻邊的霍斯年。
但也不能完全確定。
要不,裝作房間里沒人好了。
我默不作聲地躲在門后,手機卻在此刻響了起來。
是霍斯年打來的。
“干嘛?”
“少在房間里貓著,趕緊開門。”
果然是他。
“啊?你在說什么?”
我繼續裝傻,假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洛向晚,我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十秒內房門沒開,合同的事情免談。”
合同?
我承認這一刻又被誘惑到。
在這個時間的設定中,我以極快地速度將房門敞開。
霍斯年雙手插著褲袋,大搖大擺地走進我的房間。
我趕緊關上房門追上去。
“你剛才說答應我會恢復合作是吧?來來,先簽字。”
我又從包中掏出一份合同放在霍斯年面前。
別問我這一份又是哪里來的,主要是姐對待工作就是這么細致。
凡事都有二手的準備。
霍斯年卻并沒有要簽字的打算。
“我剛才的意思是考慮考慮。”
“你沒有要簽約的意思,坐在這干嘛?想好了再來吧。”
他要是不簽字,多一分鐘我都不想留他。
主要是怕自己繃不住。
我現在越來越發覺自己平時定力還挺強的。
但是一遇到霍斯年就崩塌地雞零狗碎。
“不過,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兒的?你不會是派人跟蹤我吧?”
我雙手交叉,質問霍斯年。
他把玩著我丟在沙發上的內衣,內衣......
“喂。”
我臉色發燙,一把將內衣奪回來。
“你,你是變態嗎?”
“我們倆之間的關系,什么東西沒看過?哪個地方沒碰過?還需要這么見外嗎?”
他轉身一步步逼近我。
“再說了,難道不是你自己將這些私密的東西丟的到處都是嗎?今晚進來的是是我,如果是其他男人的話,你真的不會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嗎?”
霍斯年的話雖然很犀利,但也不無道理。
“除了你根本沒有人知道我住在這,哪里會有別的男人來找我。”
我一邊頂嘴,一邊將內衣塞回到柜子中去。
待我將內衣塞好后,卻發現霍斯年已經賴在我那沙發上,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并且,他的唇角,竟然噙著笑意。
不是冷笑也不是嘲笑,而是,有點點發春的笑。
他這個笑意,有點滲人啊。
我支支吾吾地問道:“你,不會是想賴在我這里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