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是挺巧的。不巧我怎么能碰到姜小姐跟別的男人相親調情還互留聯系方式呢?怎么,這是打算以后繼續聯絡?”
陸韶庭的聲音冰冷,帶著幾分嘲諷和譏誚。
姜意暖被說的臉上燥熱,“管你什么事。”
“不關我事?”陸韶庭的語氣明顯冷了七分。
他冷笑一聲,就這樣默默的盯著她,“姜意暖,我看你還是啞著好一點,省得一開口就自尋死路。”
天知道,剛才在隔壁,看到她沖著那個榆木疙瘩笑的時候,他差點把手里的刀叉給捏折了。
難怪那天嘴那么硬,不肯承認兩個人的關系。
敢情在這里等著呢?
要跟別的男人相親,問過他的意見了嗎?
姜意暖一聽到“自尋死路”那幾個字,先是心一跳,隨即癟嘴,聲音也不自覺的嬌柔了一些,“這么不喜歡我開口說話?那三爺就再掐我一次,讓我出不了聲就是。”
姜意暖沒有察覺到自己聲音里撒嬌的意味,就好像是知道他舍不得一樣的恃寵而驕。
陸韶庭的神經果然被挑釁到了。
他沉沉的看著她,突然大手一收,直接一個反轉,狠狠的將人壓在墻上,“你以為我是陸閔浩?就算我要弄死你,也不是在這里。”
男人說話的時候,報復似的啃著她的耳垂。
聲音暗啞低沉。
姜意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讀懂了他話里的曖昧。
他想要弄死她,不是在這里,那自然就是......某處,死去活來。
男人剛才似乎是喝酒了,呼吸間還有些酒氣。
這會兒,她緊張的不行,又被酒氣熏著,心跳莫名其妙的就加速了。
心知自己不能再繼續在老虎屁股上拔毛了,便沒有再提陸閔浩,而是轉開了話題,“不跟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吃飯本來吃的好好的,冷不丁收到你發的那個消息,還威脅我,你以為自己是什么好人?”
“我不是好人?”陸韶庭挑眉,在她纖細的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我忍你很久了,我要真不是好人,在你沖著那塊榆木疙瘩笑的時候,就直接把屏風拆了。飯局都要結束了,才發個消息,就受不了了?怎么,你還真打算跟他聯系?”
“你......少給我胡說!”
“我胡說?你敢說你沒跟他交換電話?怎么,我伺候你還不夠舒服,還要再招惹一個男人?他就跟塊木頭似的,能哄你高興?”
姜意暖被他惡劣的話氣的兩眼發暈,伸手就往他胸口錘,“陸韶庭,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厚顏無恥,簡直狗嘴吐不出象牙!我今天過來的時候壓根兒就不知道這是舅媽他們給我安排的相親飯局。要知道的話,我鐵定不會來的!那人是我舅媽的老鄰居,聽說還有生意上的往來,我寄人籬下,就算報恩也不能當人面把臉撕破吧?你竟然說我招惹他,你簡直,簡直不可理喻,混蛋!”
小女人氣壞了,一頓輸出。
小臉漲的緋紅,一張小嘴叭叭的說個沒停。
也許酒精上頭了,陸韶庭盯著她的紅唇,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湊上去,一口吻住。
他沒有收斂力道。
其實內心也知道姜意暖不是這般隨便的人,更清楚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魅力。
一個女人有過他這樣的男人,哪里還能瞧得上外面那些歪瓜裂棗?
可不知怎么的,看到她沖著別人笑,他就是惱火,就是生氣。
于是,他啃咬她,將這一肚子的窩火全部發泄出來。
他一邊吻她,一邊從她口袋里搶過手機,二話不說直接將葛莊的電話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