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凜叮囑過后,便轉身匆匆離開了。
——
“你說什么?”
阿那如在聽到了手下稟告的消息之后,驚怒的站了起來。
手下被他陰冷的樣子嚇到,“二當家,大當家剛剛的確是派人找了一臺測量輻射的儀器回了家里。我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發覺佛牌有問題了。”
阿那如危險的瞇起了眸子,“今天他去了哪里?事無巨細,統統告訴我!”
手下將今天封凜去過的地方全部都說了一遍,最后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大當家帶了兩個比較臉生的保鏢回了別墅,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特別的情況了。”
臉生的保鏢?
阿那如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那兩個臉生的保鏢,大概率就是陸韶庭和韓處了。
“二當家,我們現在應當如何?”
阿那如冷冷的開口,“召集手下所有能夠召集的人,準備好武器。我今天要奪回十幾年前就應該屬于我的東西!”
“是!”
——
封凜火燒火燎的趕到了鄉下的莊園,當他匆匆闖入花園的時候,母親正在澆花。
這個莊園被封母打理的很好。
封母似乎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抬頭看去。
當看到兒子匆匆走來,姣好的臉上露出笑容,“凜,怎么突然過來了,也不提前打一個電話?”
封凜疾步走到了封母的跟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母親,當年我的父親的死是不是有問題?”
封母聽到這話,臉色唰的一下變了,“你說什么?”
封凜拿出了阿那如送給自己的那塊佛牌,“父親的死,是不是跟這種佛牌有關?”
時隔多年,再一次看到這個佛牌,封母的情緒再也克制不住。
她沖上去一把搶過佛牌狠狠的砸在地上,“不要碰,你不能碰!”
封凜看到母親這個反應,立刻意識到她知道一些東西,“這佛牌是前兩日阿那如送給我的,當年父親突然病重,開始癡迷泰國的佛牌,覺得這些東西能夠保佑他,便日日夜夜將這東西帶在身邊。可后來,他的病情并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不出一個月就口吐黑血離開了人士。您,是不是知道一些內情?”
當初父親出事,他年輕還很小,根本就不清楚這些東西。
詢問母親的時候,母親也只是說父親突發疾病,只字未提佛牌的事情。
封母面對兒子的質問,嚇得手里的花鋤都掉了,“阿凜,你閉嘴!不要再說了!”
封凜非但沒有閉嘴,反而逼到了母親的跟前,“您告訴我,是不是阿那如害死了我的父親?你知道真相,所以才會在見到他的時候,那樣的害怕?”
“不!”封母突然崩潰的大叫了一聲,跌坐在了地上。
封凜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母親,我知道,你只字不提之前的事情,是怕我受到傷害。但現在,我已經不是個孩子了。阿那如將這塊佛牌交給我,就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如果您不將您知道的事情告訴我,那我以后只能步我父親的后塵,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