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戀她瞞著我什么?
叢容這么大的嗓門,墨時謙不可能沒聽清楚,當即眉頭緊鎖。
“沒,沒什么!”叢容心虛的直結巴。
雖然她現在十分支持喬戀把秘密告訴墨時謙。
可這件事的主導權畢竟在喬戀那里,她不能越俎代庖。
“真的沒什么?”墨時謙危險的瞇眸。
敏銳如他,自然沒錯過叢容臉上那些細微的小表情。
叢容被盯得有些發毛,煩躁的揮手,“哎呀,你好煩,都說了沒什么,你怎么還在這里問東問西。趕緊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叢容是要趕他走,卻也不敢把話說太重。
畢竟月月情況未定,要是未來哪天還有用得著墨時謙的地方,現在就把關系鬧僵了,以后還怎么求人做事。
墨時謙知道暫時問不出什么,一雙深眸,漸漸淌出吞噬般的森寒之氣。
突然,樓下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月月從病床上小心爬下來,穿上自己粉色的小拖鞋,走到外面好奇觀望。
叢容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避開墨時謙的追問。
“月月,你等等干媽呀。”麻利的追了出去。
醫院遭逢小偷,所有打掃衛生的保潔,都被聚集在一起,警察正在例行盤問,因為這些保潔員大部分年老,接近花甲之年,旁邊圍觀的群眾見狀,紛紛不忍的出言指責。
“工作不分貴賤,難道因為他們干的是最累最臟的活兒,就懷疑是保潔干的?”
“他們年紀都這么大了,還要受到這種侮辱,家里子女知道了,該有多心疼。”
“無憑無據,憑什么把他們抓起來?”
眼看周圍不滿輿論聲,越來越多,院方負責人有點撐不住,厲慎行站在人群中也是冷汗潺潺。
“情況怎么樣?”墨時謙走到厲慎行身邊問道。
厲慎行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大眾總是同情弱者,如果再查不出什么,我們只能放人。”
“監控全都壞了?一點線索都沒留下?”
“西門角落,倒是拍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中年女人,但像素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長相。”
“指紋呢?”
“保潔打掃衛生時,都戴著橡膠手套。指紋,那是一丁點都沒留下。”
厲慎行沮喪的說完,就看到月月像一只布袋熊似的躲在叢容身后,一雙黑溜溜的翦水大眼,靈動的巴眨著,時不時看向這里,又時不時看向那里。
“月月!”
厲慎行如臨大敵。
大步朝她走去,待近身,直接嚴厲的批評叢容,“孩子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樓下這么亂,萬一月月出事,你擔待得起?”
叢容沖月月吐了吐舌,“看吧,我就說厲醫生肯定要罵我。”
月月沒有絲毫露怯,轉而笑瞇瞇的看向厲慎行,“厲叔叔,月月沒有胡鬧,月月下樓是想幫你們找到那個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