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謙......”她示弱的喚了一聲。
“今晚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對,你原諒我好不好?”
事已至此,她只能放低姿態。
“剛才不是很強硬,很囂張嗎?這會兒怎么蔫了。”墨時謙目光涼颼颼的從她臉上掃過。
“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和那喬芷珊一樣,都是蠢貨。”
曲今瑤感到難堪的咬住下唇,抬眸,眼眶里含著顆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是我太心急了,我,我......”
她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里。
好幾個導演面試她的時候,都說她的哭戲特別好,將美人那種泫然若泣,梨花帶雨的樣子,詮釋的無比唯美動人。
“時謙,上次生日晚宴的時候,你當著那么多賓客的面,讓我下不了臺。我是著急了,所以才會用這種法子。”
“夠了!”一想到她居然設下雙重陷阱來害自己,墨時謙現在連和她說話的耐心都徹底失去。
低眸,居高臨下的睨她。
毫不掩飾的厭棄從漆黑瞳孔里流露出來。
“看在六年前那晚的份上,我不會要你性命。但是從今往后,你也休想再打著我的旗號,在娛樂圈繼續橫行霸道。”
曲今瑤聽懂他暗含的意思,頓時臉色蒼白,“你,你要封殺我?”
墨時謙勾唇,“看來,你還不算太蠢。”
“你不能這么對我!”曲今瑤激動的撲上去,想抱住墨時謙,可惜被保鏢提前一腳踹中胸口,踢了出去。
曲今瑤眼前發黑,差點當場暈過去,好不容回過氣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撲簌而下。
“你怎么能這么狠心!我只是太愛你,我到底錯在哪里?”
她哭起來的樣子,確實讓人心疼。這種典型的小白花長相,自帶江南女子特有的我見猶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可惜,墨時謙不會多看她一眼。
墨時謙隨秦洲上車,保鏢們緊跟著離開。
原本還熱鬧非凡的酒店門口,頃刻間只剩下她一個人。
曲今瑤哭了一會后,目光突然愣愣盯著眼前的荷花池,自言自語道,“只要手鏈的秘密不被發現,在時謙心目中,我永遠都是六年前那晚被他奪走初夜的女人,我永遠都不可能真的倒下。”
仁心醫院。
已經知道整件事情來龍去脈的厲慎行,正在給墨時謙做檢查。
“奇怪。”
厲慎行走到墨時謙身前,直接把剛出爐的各項報告單拍在桌面上,“為什么你耐藥性這么強?”
“我說呢,曲今瑤給你下了這么重的藥,你居然能安然無恙扛到現在。”
“我也不知道。”墨時謙拿起報告單,粗淺的看了一眼,“其實,前幾次受傷,打麻醉的時候,我就有同樣感覺。”
“沒作用?”厲慎行挑眉。
墨時謙擰眉,“不是完全沒作用,但明顯,麻醉效果一次比一次弱。”
“那你怎么不早說?”
“男子漢大丈夫,這點痛算什么?有什么好說的。”墨時謙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從手術床上直接站下來。
“你最好抽空做個藥敏檢查,看看自己還對哪些藥有排斥反應。”
厲慎行執不贊同意見,“我看你這身體,三天兩頭,時不時受點傷,如果對麻醉不耐受,這可不是一件樂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