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能逃不掉了。
俗話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
這個秘密被深埋了將近二十年,也許是時候呈現天日......
可是,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以葉雅琴目前的身體狀況,也不一定能夠承受得住。
就在她極度不安時,喬建國、葛月、喬芷珊一家三口,沖破下人們的層層阻攔,帶著囂張氣焰沖了進來。
葛月和往常一樣,打扮的格外雍容華貴,恨不得把所有名牌都疊穿在身上,捏著嗓子,陰陽怪氣道,“太過分了,好歹我們也是小羽的外公外婆,你們墨家人就是這種待客之道?”
喬建國走在最前面,臉色陰沉。
喬芷珊跟在父母身后,看到葉雅琴和喬戀母女倆,翻了個大白眼。
她們母女倆一直在墨家留有眼線,得知墨時謙接葉雅琴和月月來墨家后,她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喬建國,喬建國今晚的飛機,原本是要出國洽談生意的,接到她的電話,馬上從機場馬不停蹄趕了回來。
喬戀在看到喬建國走進來的剎那,臉上最后一絲血色褪盡,她知道,有些事情注定是躲不過了。
“喬建國,你來這里干什么?”
葉雅琴像護崽子似的把喬戀護在身后,眼神充滿警惕。
喬建國抬眸,瞥了喬戀一眼,最終目光落在前妻身上,“聽說,你們受邀來墨家做客,商量婚事,我怎么說都是你的前夫,是戀戀的父親,于情于理也該來這一趟。”
“哼,臉還真大!”當著墨老夫人和黎敏珠的面,葉雅琴沒給他留情面,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
“瞧你這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是不是擔心戀戀搶走你寶貝女兒的少奶奶身份,所以心急了?我告訴你,只要我葉雅琴活著一天,你就休想破壞戀戀和時謙的婚事!”
“呵呵。”喬建國皮笑肉不笑,“婚事?”
他朝向墨老夫人和黎敏珠,“二位這是認可了喬戀?對她的身份和過往,都選擇既往不咎了?”
墨老夫人見喬建國連名帶姓的叫喬戀,難免覺得有些不舒服,“喬戀不也是你女兒嗎,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偏心到這種地步?”
“爸!”
趕在喬建國再次開口前,喬戀走到他面前,“我們父女之間的恩恩怨怨,回去私底下解決就好,沒必要鬧得大家都不開心。”
她用懇求的目光,無聲的朝著喬建國服軟,“今天的事情,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沒想到......”
冰冷的手掌,霍然被一雙溫潤的手握住。
她微怔,墨時謙沒看她,五根手指卻是慢慢與她交纏,然后緊緊相扣。
墨時謙望著喬建國,不管是身高,還是氣勢上,都有著高人一等的壓迫感,“是我擅自做主,不關喬戀的事情,喬先生如果有什么怨什么恨,盡管沖著我來,不要遷怒到她身上。”
“我知道你對這個女兒一直不管不問,先前,你對她是什么態度,我管不著,但從今往后,她既然是我墨時謙的妻子,你對她就得放尊重些。”
墨時謙的音量不重,但每一個字都自帶強大氣場,令人不敢忤逆。
喬芷珊聽他親口說出這番話來,當即急紅了眼,想上前理論,被葛月拉住。
“妻子?”
喬建國回味這兩個字,笑得陰森可怖,“時謙,你了解喬戀這個女人嗎?就敢隨便領她進門,也不怕因她一人毀了你墨家百年清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