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哥,我們走吧。”喬戀對霍靳道,說完,先走在前頭。
霍靳尾隨她走出病房,很快,就走到她身邊,與她一起并肩走著。
“看到沒有?”
人走遠了,阮素還趴在門后面看呢,“要說霍靳對咱們家戀戀沒意思,那就是打死我,我都不相信。你看看他的手,分明很想牽住戀戀,但又不敢牽,就若有似無的假裝不小心碰到......”
“行了。”顧景同將阮素拉回來,“把病號服換下,準備準備,我們可以走了。”
“急什么。”阮素嘟囔,“換病號服多大點事,哪有看我未來女婿重要。”
“你啊你,我該怎么說你才好,前些天,我說給戀戀相親,你說我操之太急,現在呢?你都急成什么樣了都。你剛才看霍靳的眼神,我真想給拍下來。”
“我看霍靳的眼神怎么了?”阮素瞪他,“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看得出,霍靳這小子對戀戀中意很久了,只是之前,礙著墨時謙和孩子的關系,才一直沒有捅破窗戶紙。現在,既然戀戀和墨時謙那是板上釘釘的不可能,為何不能撮合他們?”
又嘆道,“自從知道墨時謙才是殺害和平和錫錫的兇手后,我這心里頭,也難受的要死,你說,換成是其他人吧,我們都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去告他,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可偏偏是墨時謙,偏偏是三個孩子的爹,我們怎么下得了這個手,也只能得過且過,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粉飾太平,將日子繼續過下去。”
“但這種心狠手辣之人,戀戀如果再敢跟他藕斷絲連,我這個當媽的,第一個不答應。”
阮素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當年,他才多大年紀?就敢下死手,良心早就被狗給吃了。”
顧景同忙從紙盒中抽出一張紙巾,替阮素擦干眼淚。
“怎么還哭上了呢,這件事,過去了,不要再去想,你好不容易才好起來,醫生也說了,切勿思慮過多。”
阮素靠在顧景同懷里,漸漸止住了眼淚。
顧景同想到什么,忽然沉聲問道,“對了,自從那天,看了內存卡里面的視頻之后,其實,我心中存在著一個疑問。”
“什么疑問?”
“你們先前得罪過墨時謙嗎?為什么墨時謙要對安和平安錫下黑手?”
“這。”阮素一時被問住了,愣怔住,“我也不知道。”
“按理說,你們那時候家境貧寒,處于下游水平,根本沒機會接觸到墨家這種層次的財閥世家,說句難聽的,就連墨家那些傭人,也都是有著某些過硬關系,才被錄用。”
“是啊,那墨時謙為什么要......”阮素張著唇,唇色發白,“和平他的性格很好,別說是打架斗毆了,就連和人紅臉,都沒有過。而且,他平時生活兩點一線,不是家里,就是廠子里,根本沒機會去得罪墨時謙啊。”
“不行,我得去問個清楚。”說著,阮素就拿出手機,要打電話給墨時謙。
“算了!”顧景同攔住他。
“事到如今,問或者不問,都沒什么意義了,問清楚了,也只是給自己心里添堵而已。或許墨時謙當時是激情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