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楓年歲小,己是蘇州城總督查,高大的形象光輝籠罩,花惜更添了一份喜歡。
只是年齡相差甚遠,不知能否在一起?
世俗的眼光怎么看,花惜并不在意,要在意的話,當初也不會上昆行山習武了。
此時她不想明日如何,只是把酒言歡,“蕭大人難得一會,今日不醉不歸。”
她一杯又一杯豪邁不拘的暢飲,不輸男兒本色。
看出了花惜生性豪放,蕭南楓淺沾杯口,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笑道,“花小姐多飲幾盞,蕭某公事在身,不能醉酒。”
花惜兩頰紅染,放下酒杯問,“蕭大人有何要事,可否告知?”
蕭南楓看著桌面上的長劍,似陷入了沉思…
從看見這把長劍起,他猜出了花惜的來處,長劍只有昆行派的人才擁有,外人是沒有的。
昆行派的人,除了個別好事之徒,江湖上歷來口碑不錯。
但他總在想,墨府丟失的山水長卷,偷山派嫌疑重大,但也不排除昆行派有人作祟。
據乞丐弟子青云起交代,那晚從他手中劫走長卷之人,功夫高深,身材瘦小。
蕭南楓只聞未見,道聽途說偷山派的大弟子燕無雙,及昆行派的大弟子夏候敦,無論外形還是功夫,正好匹配。
他想至此,向花惜當面打探起來,“如若沒猜錯,花小姐應是昆行派的人…昆行派的夏候敦和偷山派的燕無雙,一直在江湖上傳說…果真是如傳聞那般么?”
花惜聽問,一點不隱瞞回道,“燕無雙未曾見過,但我大師兄夏侯敦是真金白銀,功夫了得,身輕如燕。”
蕭南楓繼續追問,“夏候敦可有下山?”
花惜聽這一問,不由笑了,“我那大師哥宅得很,在山上閉關修煉,未曾下山過。”
“徒弟們練功一段時期,師傅養之不起,趕走了一批又一批…唯有大師哥賴皮…但他留在山上陪師傅也好,冤家對頭懾服他,也不敢隨意侵犯…”
照這么說,夏候敦若真沒下過山,那高手賊人并不是他。
聽說燕無雙早下了山,不知真身何處。
難道,真是燕無雙?…
蕭南楓左思右想之時,花惜遲鈍中醒了酒道,“蕭大人問如此細致,是否和什么案子有關?”
“實不相瞞,墨府丟失了一副畫作,正全力查找。”
蕭南楓實言告知,花惜認真道,“我大師哥為人手腳干凈,不可能是賊。”
她說到這里,笑損起另兩位師兄,“要說誰有小偷小摸的壞習慣,只有方武二師哥和單石三師哥。”
蕭南楓不放過每一個疑點,抓住了話頭問,“那這兩位身材是怎樣?”
花惜一五一十道,“方武師哥大塊頭,單石師哥瘦猴似的,輕功不錯。”
方武只從身形就撇清了,單石倒是有可能。
如此說來,單石和燕無雙,必要好好的追查…
三十八年來,能遇到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花惜高興之下,酒不醉人人自醉。
蕭南楓倒不討厭這女子,反是覺著她性格好,交了一位朋友的想法。
他當是不知,花惜藏在心里的愛,萌芽偷長。
在蕭南楓的心里,顏六月對他來說,不過是人生中觸不到的云抓不住的風,一絲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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