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掐他擰他,這狗男人都像沒有知覺一般。最后硬是把她給剝了個干干凈凈。
一時間,陸杳放棄抵抗了。
狗男人反而顯得興致缺缺,道:“怎么不動了?”
陸杳表示:就他這狗性,她真要是再動,他能更興奮。
到時候恐怕什么醫囑,這玩意兒都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陸杳道:“我累了。”
但很快,陸杳發現自己真是天真。
她以為自己挺尸,狗男人就沒什么興趣,可事實上,他自己也能玩得興起。
蘇槐摟著懷里的人兒,手臂將她箍得牢牢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將她揉揉捏捏,就像把玩自己最心愛之物似的,一遍遍不厭其煩地撫摸。
陸杳罵他幾句,他聽著也就聽著,受用之時,還低頭去啃兩口。
陸杳給他啃得氣喘吁吁,罵道:“我才怎么說的,跟你說的那些都被狗吃了嗎?”
蘇槐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看她道:“我沒動你,就摸幾下親幾下也不行嗎?”
沒等陸杳回答,他自顧自又繼續忙他的。
他喜歡撫她腰肢,摸她的腿,也喜歡手掌在她光滑的后背上一遍遍游走,更喜歡啃她胸口。
她渾身上下,都能讓他摸個遍還不厭其煩。
他親她脖子時,她不由往枕上仰了仰頭,被他觸碰到的皮膚一片溫熱的麻意,使得她眼中的清醒之色也跟著消退了幾分。
先前她還覺得有冷風往被窩里灌,不暖和。可后來又想冷風往里灌一些,兩人身體緊緊依偎,她甚至覺得有些熱,熱得她身上起了一層薄薄的汗。
陸杳道:“叫你禁是免你氣血運行過快于你無益,可你現在這樣,跟掩耳盜鈴、自欺欺人有什么區別!”
“沒區別嗎?”蘇槐看著她,身體隔著衣料向她狠狠抵了抵,道,“那我還忍什么。”
陸杳吸了口氣,連忙道:“還是有點區別。”
蘇槐親著她的頸窩,低低地問:“有多少區別?”
陸杳咬了咬牙,道:“有很大區別。但你別鬧行不行,這樣對你也不好。”
狗男人置若罔聞。
陸杳又道:“你想讓我的努力都白費嗎?”
他聞言,總算有所收斂,道:“就一會兒。”
什么就一會兒,陸杳是眼睜睜地等著,他媽的他都盤了小半個時辰。
陸杳忍無可忍道:“老子要睡覺了!”
他終于才肯罷手,抬起眼來,就見她眼里淺光點點,仿若有風有漣漪,仿若有夢有星河,又潤又亮,似嬌惱似嗔怒。
蘇槐埋頭在她頸窩里,聲色有些啞道:“女人的身體也就那樣,但你的怎么讓我這么想。”
他說話時,嘴唇貼著她頸邊的皮膚,那股子灼熱的麻意,直傳到了她心頭。
她輕聲道:“還記得你以前說的什么話嗎,臉都打腫了么?”
蘇槐拿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臉上貼,絲毫不覺得有什么丟臉的,道:“你摸摸看腫不腫。”
隨后他將床上的里衣衣裙拿進被窩里來捂熱,然后從肚兜兒開始一件一件給她穿。
陸杳穿上里衣以后,翻個身就背著他睡去。
到第二天早上醒來,陸杳起身更衣,還是想拿昨晚上穿的那身衣服,結果蘇槐先她一步給她丟到了床邊地上去。
陸杳看了他一眼,又探身往地上去撿。
蘇槐見她不死心,又先一步撿起來,動手就給她撕了。
陸杳:“……”
陸杳道:“你有病!”
蘇槐把裙裳放在床上,道:“穿這個能治好我。”
昨個姬無瑕所說的話,此刻陸杳真真是感同身受。
這狗男人哪是為了她買這些衣裙,分明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私欲。
后來陸杳穿了他買的衣裳,到下午,狗男人又拿一套來給她換。
陸杳黑著臉道:“需要換這么勤嗎?”
蘇槐道:“你身上這身昨晚換的,今天再換一身給我看,不行嗎?”
陸杳道:“我行你個頭。”
結果兩人為換衣服這事兒,又差點打起來。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