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韌兒……”看到自己的兒子這么慘，容德妃的心一下子就被揪了起來，哭著跑過去，撲在蕭韌的身上。
成王敗寇，權力的世界就是這個樣子。
容德妃發現蕭韌的嘴被塞住了，立即將那塊布取了下來。
蕭韌粗喘幾口氣，急忙問道：“母妃，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容德妃哭著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韌兒，蕭離會怎么對你，他會不會殺了你啊？”
蕭韌冷哼一聲：“應該不會，不然的話，他剛才就讓人殺死我過了。”
“母后，兒臣擔心，蕭離會對你不利。”
“母妃，是兒臣害了你，兒臣對不起你。”
“若不是兒臣剛愎自用，脾氣暴躁，蕭離如何能有奪宮的機會。”
其實，蕭韌心里明白得很，是他的好色毀了這一切。
如果不是被劉貴妃迷住，如果不是對劉貴妃言聽計從，放了蕭離，蕭離如何會有半毛錢的機會？
當然，這是蕭韌心中所想。
若是司徒海南知道了，必然會冷笑一聲：“你以為老夫等人沒有三殿下，就找不到人接替皇位了嗎？”
“到時候，不管是四殿下，還是五殿下，老夫等人必然會推上去一個。”
“唯一的區別就是，讓你在皇帝的寶座上多坐幾天而已。”
容德妃微微一嘆：“韌兒，什么都別說了，這就是命。”
“等蕭離來了，母妃會向他求情，求他饒你一命，把你…把你貶為庶民，逐出長安去吧。”
這時，蕭離的聲音就在門口響起了：“哎呦，這可不行。”
“曾經，父皇不就是這樣處置他的嗎？”
“結果呢，父皇是一個什么樣的下場，我可不想重蹈覆轍。”
容德妃和蕭韌立即轉首看過去，果然是蕭離一臉春風得意地走了進來。
蕭韌立即破口大罵；“老三，你待你不薄，將你從宗人府放出來，你…你竟然恩將仇報，奪我大位。”
蕭離哈哈大笑道：“我的好皇兄啊，你辱我母妃，這叫對我不薄嗎？”
“若非是我母妃將你伺候舒服了，你會好心地主動將我從宗人府放出來嗎？”
“……”蕭韌登時一陣無語，這確實是實情。
蕭離冷笑一聲：“蕭韌，你也不好好反思一下，你是如何丟了皇位的？”
“司徒海南他們，為何對你不滿？”
“焦山星、任百滔他們，為何又再次反你？”
“哼，你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暴君。”
“服侍你這樣的暴怒，隨時都會有性命之危，哪一個會不害怕？”
“所以，你下臺是必然的，也是你自找的。”
蕭韌一陣默然，竟然找不出半句話去反駁。
容德妃急忙說道：“蕭離，求求你，饒韌兒一命吧。”
蕭離嘿嘿一笑：“容德妃，不殺蕭韌，就是養虎為患，萬一今晚之事再次上演，我豈不是也會陰溝翻船？”
容德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蕭離，你剛才都說了，滿朝文武都反他，他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求求你，看在你們是親兄弟的份上，饒他一命吧。”
蕭離來到凳子處坐下，嘿嘿一笑：“容德妃，你這話說得倒也有些道理。”
“想讓我饒他不死呢，也不是沒可能，卻是有兩個條件。”
容德妃大喜，急忙問道：“哪兩個條件，韌兒他…他一定會做到。”
蕭離一臉得意，淡淡說道：“第一嘛，你也知道，你這個兒子，有一身功夫在身。”
“萬一哪一天，讓他逃掉了，反過來對付我，可就太危險了。”
“所以呢，我打算將他的手筋和腳筋全部挑斷，這樣他就無法對我構成威脅了。”
“啊……”容德妃聽了，不由大吃一驚，更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蕭韌臉色一變，怒吼一聲：“蕭離，你殺了朕吧，休要這樣折磨朕。”
蕭離哈哈大笑道：“蕭韌，你想死嗎？”
“我偏不讓你死，我要讓你看著，我是如何成為一代明君的。”
“朕是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蕭韌惡狠狠地望著蕭離，下定了決心，絕食而死。
蕭離懶得理會蕭韌，轉首對容德妃問道：“容德妃，想不想聽第二個條件？”
容德妃忙不迭地點點頭，眼神中閃過一抹駭色，她擔心蕭離的第二個條件，更加殘忍。
蕭離嘿嘿一笑：“古人云，淫人妻女者，妻女必定被人所淫。”
“容德妃，你可懂我之意？”
“啊……”容德妃不由大吃一驚，隨即就俏臉通紅，又驚又怒。
蕭韌大怒：“蕭離，你想報仇，只管沖著朕來。”
“朕若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英雄好漢，你為難朕的母妃，算什么本事？”
蕭離冷笑一聲：“蕭韌，就憑你，也配叫英雄好漢？”
“當初，你為難我母妃的時候，怎么就沒想過能有今天呢？”
“哼，像你這種蠢貨，也配做大夏國的皇帝嗎？”
蕭韌再次一陣無語。
蕭離站起身來，冷哼一聲：“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蕭韌，這就是你的報應，哈哈哈，就是來得太快了點。”
“容德妃，想保住你兒子的性命，就看你今晚和以后的表現了。”
看著容德妃豐盈的嬌軀，蕭離忍不住咽了幾口吐沫。
中年女人，果然韻味無窮，難怪蕭韌那個蠢貨會對我母妃如此迷戀。
蕭韌立即怒吼一聲：“母妃，不要，朕寧死也不愿你受他之辱。”
“蕭離，你殺了朕吧，你快殺了朕。”
容德妃一臉的凄慘，看了一眼幾近瘋狂的蕭韌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蕭離一眼，微微一嘆：“臣妾遵命。”
“不要……”蕭韌再次大吼，“蕭離，你這個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蕭離大喝一聲：“來人，將蕭韌的嘴堵上。”
立即，從外面進來幾個內衛，將那塊布從地上撿起來，塞進了蕭韌的口中。
“嗚嗚嗚……”蕭韌喊不出話來，不停地掙扎，兩眼通紅，死死盯著床上的蕭離。
容德妃轉首看了蕭韌一眼，隨即就不忍地轉過頭去，走到床邊。
看著容德妃慢慢地開始脫起衣服來，蕭韌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兩行眼淚也從眼角緩緩流下。
眼下的可憐，是因為曾經的可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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