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說完他閉上了眼睛。
像是在閉目養神。
實際，只是不想情緒外漏。
用動作掩飾情緒。
緊繃的眉心，時刻說明，他此時此刻并不平靜！
……
掛斷電話的秘書，把手機裝進口袋，正準備走的時候，沈之謙叫住了她。
“陳越的事情，交給我安排，我在這家醫院認識的人多，很多事情安排起來比較方便。”
現在的陳越對秘書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威脅，她當然愿意花更多的時間去討好江曜景。
這里的事情交給沈之謙，她求之不得。
她說道，“那陳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沈之謙回答說，“我和陳越是好朋友，照顧他是我應該做的。”
“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說完秘書轉身，似乎并不愿意在這里多呆，然而就在她剛走出兩步時，聽到身后梁悠悠的聲音傳來……
“你一直在強調，你和陳越的關系，如今他成了這個樣子，你沒有一點難過之情，反而著急走，你真的和陳越關系很好嗎？”
梁悠悠嘲諷。
秘書瞇了瞇眼眸，盯了她好幾秒，最終忍了下來，什么也沒說大步離開。
因為她知道，和梁悠悠爭論，解釋都沒有用。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閉嘴！
永遠的閉嘴!
梁悠悠不服氣，還想再說什么，被沈之謙拉住了她的手臂，替秘書解釋道，“悠悠，陳越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都難受，包括秘書，她給江曜景做事，一直都很冷靜，就算難受，也不會哭，她不是不在意，只是擅長隱藏情緒而已。”
梁悠悠有點吃味，覺得沈之謙對秘書了解的太多，“你那么了解她啊？可是我看她不像好人。”
沒有走遠的秘書，把梁悠悠的話聽到耳朵里。
她的眼低滾動著一股黑暗。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是想要找死！
就在這時，她想起了給自己發信的神秘人。
那個人似乎也想致梁悠悠于死地？
她掏出手機，試圖給那個人發信息。
【你有辦法，除掉梁悠悠？】
中間各了兩分鐘，那邊發來一個在線文件。
秘書皺著眉點開。
文件內容是梁悠悠的資料，以及她的家庭背景。
十分的詳細。
秘書仔細看，看完之后，她快速回復信息，試探道，【你是不是和她也有仇？】
如果沒有仇，怎么會把梁悠悠調查一個底朝天？
現在秘書嚴重懷疑，這個人是想借她的手，除掉梁悠悠。
只是這個人是誰呢？
梁悠悠的仇人？
【梁悠悠最在意沈之謙，你可以從沈之謙的身上下手。】那邊并沒有正面回答秘書這個問題。
秘書盯著信息。
知道對方在回避話題。
秘書的大腦快速運轉，很快她想到一個辦法。
【謝謝你提供信息。】秘書發送信息。
那邊沒有回復。
秘書收起手機大步離開。
……
M國。
宋蘊蘊又一次被提問。
“你把拿到的數據，交給了什么人？”詢問她的人，長相十分兇悍，銳利的藍色瞳孔，死死的盯著她。好像她不說出來，絕不罷休一樣。
因為現在的事情，變得嚴重。
升級到了兩國之間的博弈。
如果她承認了自己是偷。
那么Z國的名譽就會受損，還會給她安一個間諜的身份，到時候，她會被以間諜的身份處置，并且利用她發起攻擊。
“東西是我拿的，但是沒有人指使我，我只是想要個人使用，只是不小心丟了。”
“你胡說，你明明交給了Z國最大的研究中心，你就是偷，你是Z國安排過來的間諜，現在只要你承認，我們就可以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