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的工作，和宋蘊蘊的工作確實不一樣。
兩者是有差別的。
“我知道了。”
宋蘊蘊問，“還生氣嗎？”
江曜景側目，“我可以不生氣，但是，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你說。”
江曜景沉吟了一下，“以后，在床上睡。”
宋蘊蘊，“……”
她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很輕的回應一聲，“嗯。”
聲音很小，江曜景還是聽清楚了。
唇角漾起一絲淺笑。
回到家里，睡覺時，江曜景抱著她。
她的身體緊繃的厲害。
江曜景覺得自己抱著一塊有溫度的石頭。
她太僵硬了，便故意和她說話，移她的注意力，“蘊蘊，你知道，我怎么處置那個副院長家屬的嗎？”
宋蘊蘊問，“怎么處置的？”
“那個副院長，只有一個兒子，夫妻兩個都很看重他們唯一的孩子，我就讓他們的孩子。失去了工作，他工作的那家公司，告他泄露公司機密，要面臨賠償和官司，我放出消失，說是我下的手，今天那個副院長的妻子主動來找我，求我放過她兒子，我說，如果她以后再敢對你下手，我就讓他兒子死無葬身之地，她嚇得說，再也不敢了。”
宋蘊蘊轉過身，看著他。
很久不說話。
江曜景問，“我做的不對？”
宋蘊蘊搖頭，“不是。”
“嗯？”
江曜景疑惑。
宋蘊蘊胳膊搭他腰間，臉往他胸口貼了貼。
她想到了江老爺子。
以及今天說的話。
江曜景會有這樣一個性格。
和他生活的環境，脫不了關系。
“曜景，我會很愛你。”
溫暖他，給他一家真正的家。
江曜景的身體一僵。
意外她突如其來的表白。
“你怎么了？”他低眸。
宋蘊蘊說，“沒什么。”
江曜景抱緊她，“我也會很愛你。”
……
院長退休了。
院里給他辦了一場退休晚會。
院長不愿意張揚。
可是院里的工作人員，自發性的。
他也只能接受了。
院里的人都不告訴宋蘊蘊。
還故意瞞著她。
還沒到下班時間，院里就沒人了，只有程鋒一個人在。
也不知道院長是怎么說服他。
他雖然不情愿，還是給宋蘊蘊做了協助。
宋蘊蘊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宋蘊蘊問，“今天有什么事情嗎？他們不到下班的時候，是不會下班的，今天怎么會提前下班？”
“這是工作上的事情嗎？不是，我是不是可以不回答你？”程鋒反問。
宋蘊蘊晲了他一眼，“你可以不回答。”
程鋒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就到下班時間了。”
宋蘊蘊說，“你是我的協助，我幾點下班，你幾點下班。”
語落她看著程鋒，并且加重語氣，“這是工作上的事情。”
程鋒著急，“不行，今天是院長的歡送會，大家都去了，我不去不好……”
忽然他停住。
并且捂住嘴。
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宋蘊蘊挑眉，“哦，原來是院長的歡送會啊。”
程鋒扁扁嘴，“大家警告過我，不讓我告訴你的。”
宋蘊蘊說，“不是你告訴我的，是我自己聽到的。說吧，在什么地方？”
程鋒搖頭不肯說。
他不能一錯再錯。
宋蘊蘊極有耐心，“你不告訴我，我也能找到，但是我自己找到，我可不會守口如瓶了，我會，告訴大家，是你告訴我今天有歡送會的，也會告訴大家，地址是你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