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勢霸道,即便多年來把玩權勢的深沉,早已讓他外表看起來始終淡泊如云,然而,眼下的蕭瑯炎,索取掠奪,就像一個狂妄的野獸。

  沈定珠不愿他吻進來,他便非要撬開她的唇齒,重重地咬上下唇,視為他給她的懲罰。

  漸漸地,沈定珠被他親得腦袋陣陣發暈,四肢更加綿軟無力,她哭聲漸小,蕭瑯炎卻依舊沒有放過她。

  他“滋啦”一聲,撕開了她盤扣的衣領,露出雪白的肩頸,和豐韻十足的胸。

  就在這時,蕭瑯炎終于大發慈悲地支起身,劍眉下的一對薄眸,透著狠辣的紅。

  他盯著沈定珠,看著她狼狽的喘息,黑發黏在白皙的額頭上,紅唇微微泛腫,帶著可憐的水光。

  “你跟外面那個男人,成婚幾年了?”蕭瑯炎啞聲逼問。

  沈定珠張了張嘴,嬌軟的聲音發著顫:“三……三年……”

  蕭瑯炎眼神孤冷寒厲,想起他剛剛看見的那個叫澄澄的女孩,也約莫三四歲的樣子。

  他笑了起來,極其俊美的面孔,卻露出發怒前的輕狂:“好啊,沈定珠,你好得很,朕從前真是小看了你。”

  說著,蕭瑯炎一掌,直接狠狠掐住她細嫩的脖子。

  有那么一瞬間,他真想直接殺了她,可是看見沈定珠麗眸中慌亂,淚水掛在頰邊,顫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花。

  她在害怕,還是在難過?

  蕭瑯炎掐了兩瞬,沈定珠臉色已經脹紅,他才松開手,她便立刻捂著脖子:“咳……皇上,妾……”

  “你有什么資格稱妾,你不過,是朕的玩物。”蕭瑯炎打斷了她,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他徹底扯開她的衣襟,沈定珠纖細的指尖捧住他的手,就像四年前,他們隔著一堵墻的時候,她捧著他的指尖一樣,帶著討好的意味。

  蕭瑯炎抬起冷眼,看著沈定珠眼里帶著求饒。

  她低聲啜泣:“能不能不要在這里,澄澄還在外面,還有陳衡他們……”

  蕭瑯炎嗤笑,淡漠幽深的眼里,滿是凌厲的神色:“你有什么資格覺得丟人?”

  說罷,他火熱的大掌按在她身上,須臾,陳衡在外面,聽到一聲壓抑的嬌呼。

  陳衡默默地扭頭,看了一眼正廳里,開始自己學習練字的小丫頭澄澄。

  小家伙長得白胖可愛,那眉眼,陳衡竟覺得像自家主子。

  可惜,來之前他們就調查過,這個蘇心澄,是地上趴著的這個男人——方隨風的女兒。

  過了今晚,主子有令,方隨風和蘇心澄,都活不了。

  嘩啦啦的雨水沖刷著房檐,蜿蜒地流淌,屋內傳來劇烈的吱呀響動,陳衡懂事地揮了揮手,示意暗衛們離門遠點。

  屋內,沈定珠擔心嚇著澄澄,死死地咬著唇,皎白細膩的臉頰上,早已升起兩朵粉紅,額頭也多了一層香汗。

  她強迫自己不要出聲,然而蕭瑯炎偏要她下不來臺一樣,每撞一下,他便喑啞著嗓問:“還能忍多久?”

  沈定珠閉了閉眼,柔軟的身段像被風雨摧折的嬌花一樣,生過孩子的她,該豐韻飽滿的地方,又大了一圈,渾身上下竟然更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韻味。

  身上更是多了淡淡的桃子香。

  這足以讓蕭瑯炎失控瘋狂,肆無忌憚地欺負她。

  這樣的“碾壓”,一遍又一遍,沈定珠覺得自己死了好幾回,每次都是剛想昏過去,又被蕭瑯炎撕咬著唇瓣喚醒。

  她求饒,沒用;她啜泣,也沒用;甚至她哭著說對不起,竟更刺激到他,讓蕭瑯炎變本加厲。

  三個時辰過去,天色來到傍晚,方隨風期間醒過一次,又被陳衡打暈了,丟去了柴房。

  屋內已經安靜了半晌,可主子不出來,陳衡當然也不敢靠近。

  不一會,蕭瑯炎的聲音終于傳來:“送沐浴的水進來。”

  陳衡立刻吩咐暗衛去廚房里準備,過了會,一桶桶熱水被陳衡親自抬進屋。

  他余光掃見,蕭瑯炎穿著單薄的衣褲,上身強壯,腰身勁瘦,只披著一間外袍,而床帳落下,一只嬌白的手腕,無力地垂在榻邊。

  落在地上的衣服,早已皺巴巴地變成了一團抹布一樣的東西。

  他只看了一眼,蕭瑯炎便用幽冷的目光看著陳衡,陳衡急忙低下頭。

  將熱水放進浴桶里以后,他重新告退出去。

  此時,雨停了,那個叫蘇心澄的小姑娘,邁著胖乎乎的小腳,走到陳衡跟前。

  “大哥哥。”她伸出小肉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陳衡本來想當作沒看見,但蘇心澄不斷地拽著他的衣袍,不厭其煩地一遍遍喊著:“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

  陳衡皺眉:“什么事!”

  他低頭看去,眼前的小姑娘,長得白白胖胖,看得出來,沈定珠將她養得極好,兩只胖嘟嘟的小手腕上,嵌著銀鈴鐺手環。

  蘇心澄眨著大眼睛問:“你可不可以進去,幫我問問娘親,她什么時候跟朋友說完話呀?澄澄肚子餓了。”

  陳衡不耐煩地說:“你再等會!”

  “哦……”蘇心澄耷拉著小腦袋,自己走到廚房,里面傳來叮咣的響動。

  陳衡疑惑地走到門口,看見小家伙居然自己踮起腳,挖著瓦罐里的豬油吃,她大概是餓極了,吃了一口,覺得膩,又呸呸吐出來。

  可是,她的小肚子發出咕嚕嚕的叫聲,蘇心澄委屈地快哭了。

  怕她的哭鬧聲,吵著主子不滿,陳衡將自己的馕餅扔給她,冷聲冷氣地道:“吃這個。”

  蘇心澄有了吃的,大大的眼睛一亮,果然乖乖地不鬧騰了。

  沈定珠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醒來的,她筋疲力盡地睜開眼,已是濃夜深重。

  室內孤燈一盞,她渾身都像是散架了一樣,酸疼無比,等她揉著胳膊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被清洗過了,連衣服都被換了。

  “醒了?那就繼續。”一旁,傳來蕭瑯炎冰冷的聲音。

  沈定珠回眸看去,只見他原本正坐在窗下看書,此時,卻扔掉書籍,面色冰冷地朝她大步走來。

  沈定珠面色慘白,想起他折騰了一次又一次還不夠,知道蕭瑯炎有心懲罰她。

  她急忙跳下床榻,踉蹌躲避:“皇上,求您了!”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蘇心澄哇哇大哭的聲音,她小手拍打著門扉:“我要我娘,放開我,我要娘。”

  沈定珠神情頓時一慌,轉而快步走到門口,拉開門扉,就看見陳衡正在拽蘇心澄的小手。

  為母心切,她急忙將孩子抱進懷里:“你們要干什么!”

  她為女兒擦著眼淚:“澄澄,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蘇心澄委屈地癟著小嘴,淚珠子像金豆子一樣,一顆顆地掉落。

  “娘,我困了,我想睡覺。”平時,母女倆都是一起休息的。

  見她沒有受欺負,沈定珠松了口氣,她抱起蘇心澄,看著蕭瑯炎:“皇上,她……”

  蕭瑯炎冷著臉,直接負手離開,并撂下一句:“哄她睡,朕等你,別以為逃得掉。”

  沈定珠面色頓時慘白起來。

  蕭瑯炎離開,門扉關上,沈定珠哄女兒入睡的溫柔聲調,不斷地傳來。

  聽著屋內的動靜,蕭瑯炎眼神更加漆黑晦冷。

  他對陳衡吩咐:“閹了方隨風,打斷他的手腳。”

  “是。”陳衡面色肅穆,立刻轉身走向柴房。

  然而,不一會,他回到蕭瑯炎身邊,語氣有些詫異:“皇上,那個方隨風……好像是個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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