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條消息以后,袁秀的整個人變的相當的不好。
她緊張,她局促,她不明白,這個已經隱瞞了多年的秘密,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這則消息,是從葉柏炎的兜里面掉出來的,不難想象,肯定是葉柏炎在追查這件事情。
葉柏炎怎么會跟這件事情有關系呢?
正當袁秀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的時候,剛剛離去的葉柏炎回來了。
他冷眼看了一眼袁秀手里面捏著的自己丟失的那張紙,什么也沒有說,威嚴的眼神,嚇得袁秀的手都是顫抖的。
她急忙將那張紙條,交到了葉柏炎的手里。
“二弟,我剛撿到的,是你的吧?”
“嗯,”
葉柏炎輕嗯了一聲以后,拿著那張紙,轉臉離開,獨留袁秀呆在那里,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幾分鐘以后,葉宸茵出現在了袁秀的身后,她猛得環住了袁秀的脖子,沖著袁秀的耳畔啊了一聲。
袁秀被嚇的不輕,瞬間回神。
她責怪葉宸茵而道:“你這死丫頭,差一點兒把老媽給嚇死了......”
“媽,我跟你說件事情。”
葉宸茵拉起了袁秀的胳膊,神神秘秘的將她拉到了一個角落處,母女二人,低聲的說了起來。
葉宸茵說:“媽,我剛才聽到我小叔的未婚妻打電話,說寧檸那個賤人,要來當伴娘,她跟我哥,還有我小二叔的事情,已經鬧到了這個份上,她怎么還有臉來當伴娘啊?”
“寧檸那種女人,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你可不敢小看她。”吃了寧檸幾次虧,袁秀自然知道寧檸的厲害。
以前,寧檸名不經傳的時候,她不是寧檸的對手,現在,寧檸的身邊有慕安和葉柏炎這兩大護法,她就更不是寧檸的對手了。
“切,不就是一個靠著心機上位的心機表?我怎么就不能小看她了?媽,她敢來當伴娘,就是有意的跟咱們家,跟我哥過不去,我是不會讓她好過的,婚禮的時候,只要她敢來,我就給她點兒厲害瞧瞧......”
葉宸茵到底是面吃的少了一點兒,說出來的話,也是有點兒過于口滿了。
“阿茵,聽媽的話,別這樣,咱們不是寧檸的對手......”
袁秀自知他們一家三口現在的處境,四面楚歌,八面埋伏,現在跟有實力的寧檸翻臉,并不是什么好的現象。
“媽,咱們怎么就不是寧檸的對手了?您可別滅自己志氣,長別人威風。婚禮那天的事情,就看我的吧。”
葉宸茵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袁秀見勸不住葉宸茵,她也是無可奈何。
很快,距離余雪跟葉柏林婚禮的日子越來越臨近,寧檸抽了時間,去跟余雪一起定伴娘服。
禮服的店面,是一早就挑好的,A市最出名的店,不管是新娘服,還是伴娘服,都出自于名家之手。
余雪跟寧檸,前腳到了店里,被服務人員領進了試衣間,后腳,作為伴郎的葉柏炎,也跟著新郎葉柏林,一同出現在了這家店里。
原來,不但新娘和伴娘的禮服出自于這家高檔的店面,就連新郎和伴郎的禮服,也是出自于這家店面。
葉柏炎一出現,店里面那些未婚未嫁的小姑娘們就看直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