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還沒將話說出口,一張嘴便被魏柔捂了個嚴實。
她嗚咽了兩聲,魏柔才松開她,神色間有幾分僵硬。
姜禾不斷地咳嗽。
鶯歌端著托盤從外頭踏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姜禾這樣狼狽的模樣。
她將托盤放在桌上,輕聲問道:“姜姑娘這是怎么了?”
姜禾也是一臉茫然。
“那就得問阿柔了。我就是想同她說昨夜那顧將軍獨自一人在樹下練武,也不知發了什么病。今日一早我起來見他還在練,才剛打完仗就這么刻苦,不愧是將軍料子,我得好好學著才行。”
魏柔聞言先是松了口氣,隨后想到自己剛才那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微紅著臉說:“阿禾你這一大早便到我屋里來說一堆,我這剛醒,實在受不了,一會再細說罷。”
細說什么?
姜禾更茫然了。
魏柔已經起身穿衣,鶯歌在一旁侍奉。
魏柔本不愿讓她做這些事,但鶯歌執意如此,魏柔也便隨她去了。
早晨用膳的時候魏柔才想起來顧奚,便問鶯歌:“顧將軍那邊可用過早膳?”
鶯歌搖頭。
“方才奴婢進屋的時候,已經看不到顧將軍的身影了。”
鶯歌不敢見人,知道昨天那名男子是顧奚以后更不敢見他,只敢繞道走。
方才過來的時候沒在庭院里見到人,這才安心進屋。
姜禾囫圇著喝完了一碗粥,問道:“阿柔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魏柔用手帕擦拭嘴角,不緊不慢地回答:“自然是要那魏如意身敗名裂,不得善終。”
如今秋闈剛結束,趙墉要進入翰林院就職,魏如意作為新婦必定不會在屋子里待著,總要出來走動關系。
魏柔手上的證據并不足,要想徹底讓魏如意身敗名裂,她必須掌握足夠的證據才行,否則一切不過是自己的猜測,沒人會相信她這個從魏府趕出來的無名之輩。
魏柔微抬起眼。
“今日,我要去一處地方。”
姜禾忙說:“我陪你一道去。”
魏柔本想拒絕,轉念又想到虎視眈眈的趙墉,沉吟片刻,還是說:“那你陪我一道,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鶯歌這副模樣不敢陪魏柔出門,便睜著一雙委屈的眼眸目送她們離開。
魏柔前腳剛離開院落,顧奚的身影便落在了庭院之中。
鶯歌嚇了個半死,倉皇逃到了后院。
顧奚見到鶯歌逃竄的身影,一時無言。
顧奚見魏柔的房門敞開,里面并沒有人的氣息,想來是出門了。
他將藏在身后的一束還沾著清晨露水的野花放在了桌上,沒做停留,便離開了。
且說姜禾跟著魏柔一路來到公主府,還有些沒緩過神來。
“阿柔,公主能讓我們進去嗎?”
姜禾并不知道魏柔和宛平公主交好之事。
即便是魏柔,也無法確定今時今日,宛平是否還會同以往那般對待她。
畢竟現在的她和喪家之犬并無差別。
“這得看公主的心情。”
兩人在門口等下人通傳,不多時便有人快步走出來,躬身道:“魏姑娘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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