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被宛平扶著站起身,抬頭便對上了皇后打量的視線。
皇后雖是宛平的生母,但平日也鮮少駕臨公主府。
魏柔也只在少時見過幾次皇后。
今日一見,果真儀態非凡。
而皇后見到魏柔那張臉,不由晃了下神。
“母后,柔兒受傷了,兒臣正要喊大夫來替她診治!”
宛平見母后不出聲,語氣急切起來。
皇后回過神來,便道:“去請罷。”
一旁得了令的少鳶快步往外走去。
宴會在皇后的到來后變得越發拘謹,眾婦謹小慎微,生怕在皇后面前出了紕漏。
皇后坐在主位上,宛平離得最近,就坐在她身側,時不時撒個嬌。
“宛平,母后沒記錯的話,柔姑娘與你同年?”
宛平點頭:“是啊,不過柔兒是八月生辰。”
“八月……”
皇后沉吟著,眉頭不自覺蹙了起來。
“母后,可是有何不對?”
皇后搖頭。
“無事,柔兒這孩子從小與你交好,性子又軟,臉皮也薄。即便如今沒了魏府的倚仗,你也不得欺負她。”
宛平昂頭道:“母后說的是,兒臣她也不會讓旁人將她欺負了去!”
皇后看了眼不遠處的魏柔,她手上的傷口已經包扎好,規規矩矩坐在那,盡顯大家風范。
***
趙府。
一道火紅的身影飛身翻過了圍墻,跳入了趙府。
“嘖,都是群酒囊飯袋!”
此人正是姜禾。
趙府內守衛松懈,她進入趙府壓根沒費什么力。
“小柔還道小心行事,看來也不過如此。”
姜禾倒也沒光得意忘形,她還記得自己來這里的正事。
繞過前院到了后院的屋子,姜禾很快就找到了趙墉和魏如意的屋子。
如今屋里屋外也沒見到幾個下人,沒想到趙府這么窮酸。
和自家那莊園比起來,趙府都不如一個茅廁。
進入屋內,姜禾飛快地翻找起來。
魏如意的嫁妝都收堆在一個大箱子里,姜禾很快就在里頭翻出了一個物件。
她定睛一看。
“這便是小柔讓我找的東西罷?”
外頭傳來了腳步聲,姜禾心頭一凜,將物件塞到腰間,把箱子蓋上,飛快地跳出窗戶。
“什么人!”
婢女進入屋子卻一個人影也沒看見。
“奇怪,明明看到人了的。”
姜禾身形輕巧落地,從巷子里繞到外頭,時不時把腰間的東西取出來看。
是一把生辰鎖。
上面刻著一個“柔”字。
不知為什么,姜禾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這個生辰鎖,但又沒了印象。
努力回憶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馬嘶吼的聲音。
姜禾收起生辰鎖,抬頭一看,好家伙,馬兒受了驚,整個馬車都快散架了。
原本姜禾不打算多管閑事,但那馬兒直直地朝她的方向奔過來。
姜禾嘆了口氣,揚起鞭子,飛身上前,在馬屁股上狠狠打了一鞭。
那馬兒喊得更加凄厲,但卻是硬生生停了下來。
馬車已經被顛散了架,上面坐著的人也摔了下來。
姜禾瞥了一眼,那名男子穿著一身白衣,束著冠,身形瘦削,看臉色也不大好,像是個病秧子。
這一摔,恐怕摔得不輕。
看他衣著氣度不凡,應該也是大富人家的公子,怎么遭了難身邊一個服侍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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