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忠良沖進屋里,就見魏柔趴在顧奚懷里哭得昏天黑地,顧奚還在一旁安撫她。
這場景看起來也不像是被欺負了啊。
魏忠良提著手里的掃帚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甩過去。
許是聽到了魏忠良的動靜,魏柔的哭聲小了些,她趴在顧奚的懷里,在他的肩頭露出一雙濕潤通紅的眼。
“二叔……您……您怎么來了?”
魏忠良噎住。
心說我這不是聽見你在這哭以為你受欺負了過來給你撐腰來著。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魏柔也意識到魏忠良誤會了,埋頭在顧奚肩頭蹭掉眼淚,才小聲說:“二叔,我沒事,你莫要擔心。”
魏忠良默默地收起手中的掃帚,輕咳了兩聲。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說完魏忠良就轉身往外走。
等他離開以后,魏柔才發覺自己鬧得動靜太大,有些難為情。
“我是不是哭太大聲了?”
魏柔的聲音里還帶著些顫意。
顧奚捧著她的臉,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痕。
“無事。想哭便哭,在我面前,可以不必忍著。”
魏柔眼睫一顫。
顧奚又說:“只是柔兒可否告訴我,為什么哭了?”
魏柔把臉埋進他的懷里,緊緊抱住他的腰。
悶悶的聲音從顧奚懷里傳出來。
“你待我太好,我不知該如何回應你的好。”
顧奚一怔。
隨后他莞爾一笑,輕撫著魏柔的后背。
“你既嫁我為妻,待你好是我作為丈夫應盡的責任。”
魏柔則是瘋狂搖頭。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哪怕前世她壓根就沒注意到他,他也還是那般掏心掏肺對她,默默地站在暗處守護她。
顧奚輕輕嘆了口氣,將懷里的魏柔摟得更緊了些。
“柔兒,你只需知曉,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就算是我也不行。”
魏柔緊咬著下唇,淚水又忍不住洶涌流下來,她含淚點頭。
顧奚則是垂下眼,腦海里浮現出許久之前在將軍府時,書房桌上擺著一張宣紙,上面寫著幾個簪花小字。
真假銀票。
……
因為下午大哭了一場,在魏忠良面前丟臉丟大發了,魏柔都不敢出門用晚膳。
魏忠良也猜到了魏柔的心思,命人將飯菜送到院子里。
顧奚見魏柔哭得雙眼都腫了,無奈之余讓凌云去后廚取了熱雞蛋。
魏柔躺在顧奚腿上,閉著眼,享受著將軍親自敷熱雞蛋的待遇,姿態稍顯愜意。
顧奚見她這慵懶的模樣,眼底盡是寵溺。
“對了,今日趙墉來找二叔做什么?你可知曉?”
魏柔睜開一只眼俏皮地看向顧奚。
顧奚失笑。
“柔兒不妨猜猜看。”
魏柔唔了一聲:“他今晨在我那書坊吃了悶聲大虧,和林國公府的千金鬧掰了,想來林國公這條路走不通。被逼急了他只能找斧頭幫的人去錢莊殺人滅口,只可惜遇上了你,這會他更是沒了左膀右臂。走投無路之下……”
魏柔頓了頓:“只能來找二叔幫忙了。”
可惜連二叔也瞧不起他,把人給趕出門去。
這下趙墉該怎么解決困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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