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把難題拋給顧奚。
“這該怎么解決啊?”
顧奚面色如常。
“你既然是要給溫情找郎君,那全憑溫情的意思。不如問問她該如何?”
魏柔便將目光轉向了溫情。
溫情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硬著頭皮回答:“夫人,奴婢……”
她磕磕絆絆,說了半天,最后說自己心中已有喜歡的人。
站出來的暗衛聽到這話都有些失落。
魏柔奇道:“你既然有喜歡的人,你怎不同我說?與我說說看,是哪家兒郎?我好為你說親事!”
溫情紅著臉,往最開始站出來的那名暗衛身上飛快地看了一眼。
“是……是長閑。”
說完她就扭頭跑了。
魏柔一驚,這才想起這第一個出頭的暗衛名字叫長閑。
此時此刻,長閑也十分震驚意外,他一臉錯愕。
“溫情姑娘……”
邊上已經有暗衛暗搓搓推他。
“溫情姑娘都說中意你了,你還愣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去追人家!”
到后面大伙直接上手把人往溫情跑的方向推。
長閑也后知后覺反應過來,拔腿飛奔過去。
魏柔都看呆了。
沒想到事情竟然朝著這個方向發展。
她也才知道原來溫情喜歡的人是長閑!
那他們倆這不就是相互暗戀嗎?
要是她今日沒整這么一出,他們倆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將喜歡宣之于口。
整個庭院里都是起哄聲,大家臉上都露出明晃晃的笑意。
便是方才后頭站出來說喜歡溫情姑娘的人也覺得高興。
“我早就說長閑喜歡溫情姑娘吧,你們還不信!”
“哈哈……”
眾人都歡笑起來。
魏柔則是將目光望向武姜。
“武姜,如今溫情的感情有了著落,也該輪到你了。”
武姜面頰薄紅,輕咳了一聲。
“夫人有所不知,奴婢已經嫁過人了。”
魏柔:?
她一臉懵:“何時成的親?”
武姜垂下眼:“在上一任主子府上,主子將奴婢嫁給了一個馬夫。”
“那他人呢?”
“死了。”
魏柔:……
她遲疑著開口:“那既然……”
武姜不等魏柔說完,就在魏柔面前跪下來,她的言辭懇切。
“夫人,奴婢已經是殘柳之身,不期望再嫁人,只想這一輩子都守著夫人。”
與鶯歌所說的氣話不同,武姜說這話的時候,已然是一副將紅塵看淡的模樣。
魏柔就算想替她牽紅線也被她這個模樣觸動。
“罷了。隨你罷。”
她能撮合一對是一對。
于是翌日清晨,鶯歌剛起身,就被溫情拉著到外頭散步。
只見庭院里不知何時多了不少男子,各自干活,時不時上前獻殷勤。
鶯歌:??
她驚恐地縮到溫情身后。
“溫情姐姐!”
溫情見她這般畏懼,忙使了個眼色,長閑便帶著人都退下了。
頃刻間庭院里再無他人。
鶯歌這才平復了些心情。
“溫情姐姐,這……這是怎么一回事?”
她還心有余悸,縮在溫情身后試探著環顧四周。
溫情心中嘆了口氣,看鶯歌這般恐男的模樣,恐怕夫人的心愿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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