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皇帝并沒有真的決定廢儲,魏柔說不出來心中的滋味。
于私,她倒是希望廢儲,太子仁厚,若是將來兵戎相見,她怕顧奚會于心不忍。
若是換了旁人做儲君,恐怕顧奚便沒了這么多顧慮。
畢竟他與太子也算是知己。
顧奚本就孑然一身,太子是為數不多的了解他也愿意和他做朋友之人。
加上宛平的關系,魏柔對太子的觀感也好很多。
顧奚看著魏柔心不在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魏柔吃痛,回過神來看向顧奚。
“疼!”
她的腮幫鼓了起來,做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顧奚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魏柔驀地睜大雙眼,還來不及反抗,眼前就地轉天旋,整個人被壓在床上。
顧奚臉上的面具不知什么時候被摘了下來。
看著那張臉,魏柔腦海里什么念頭都沒了。
光是看著這張臉,她就根本想不到要生氣。
誰舍得生氣呢?
顧奚咬著她的唇,低聲警告。
“又在想別的男人?”
魏柔:……
她耳根紅了徹底。
“不是,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堵得嚴嚴實實,這是壓根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被吃干抹凈的時候,魏柔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根本就是在找借口!
她明明什么都沒做錯!
于是堂堂鎮遠大將軍被一腳踹下了床榻。
一晚上都是在冰冷的地上度過。
魏柔放了狠話:“給我好好面地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上榻!”
將軍是個恪守夫道之人,夫人所言一定遵守。
第二天溫情進來給魏柔梳洗的時候,就看到將軍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地上,他的身下鋪著一層毯子。
溫情眼皮一跳。
看來將軍昨夜又惹夫人生氣了。
不過將軍還真寵夫人,換做旁的男子,可做不到這一步。
溫情不敢多待,匆忙端著水盆就出去了,順便把這事和鶯歌等人八卦了一下。
鶯歌見怪不怪。
她在魏柔身邊待得最久,也知道顧奚都是如何對待自家小姐的,從心底里佩服尊敬顧奚。
即便是在魏國公府,也從來沒有人這般寵著小姐。
她倒是更好奇溫情的事,便湊過去問道:“我消息閉塞,今日才知道你和一個叫長什么的人在一起了?”
溫情面頰泛紅,輕咳了一聲。
“他叫長閑。”
鶯歌一臉促狹。
“原來是長閑啊。我攢了些銀子,就等著喝你們的喜酒了!”
溫情的臉更紅了,嗔怒地瞪了鶯歌一眼,轉頭就跑。
鶯歌和武姜相視一笑。
武姜看著鶯歌傷勢大好,難得多說了幾句話。
“你當真不打算嫁人了?”
鶯歌搖搖頭。
“嫁人哪有伺候夫人開心?夫人待我這般好,我這輩子做牛做馬都不夠還她的恩情。”
武姜輕輕地嘆了口氣。
“你能想開便好。”
鶯歌笑著說:“武姜姐姐,你也莫要說我了,你不也是一樣!”
凌云則是在這時冒出來。
“鶯歌啊,你給我分析分析,艷琴姑娘為什么不答應我替她贖身?”
鶯歌猛地咳嗽了兩聲。
“那你得問艷琴姑娘啊!我又不是她,我怎么給你分析!我還要去給夫人熬百花羹,不和你說了!”
說完鶯歌就跑了。
凌云只能向武姜求助,看到她板著一張臉,默默地閉上嘴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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