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這心上人不靠譜。
小倌沒等來心上人,等來的卻是大人物的怒火,他不想泄露心上人的下落,便在竹里館自盡。
原本這件事并不會鬧大。
只是這大人物身份并不一般,而那小倌的心上人身份也極為敏感。
在這種特殊的時候,他的死,就顯得尤為蹊蹺。
魏柔聽到顧奚這句話,詫異地眨了眨眼睛。
“將軍說了半天,怎么沒說這大人物的身份?還有那小倌的心上人又是誰?”
顧奚笑而不語。
魏柔:……
她心領神會:“將軍這是要我自己猜?”
顧奚點頭:“猜對有獎。”
魏柔沉默了片刻:“什么獎?該不會是獎勵將軍的一句夸贊吧?”
顧奚眼底的笑意更深。
“自然不是。”
魏柔為了他這句話也只能絞盡腦汁想那兩人的身份。
能讓顧奚親自出馬的身份,要么是高官侯爵,要么……就是涉及到國與國之間的問題。
剛才顧奚提到了一個“敏感”的詞。
能用得上“敏感”這個詞的,此人要么是與朝堂為敵,要么就是與整個大慶為敵。
前者多半是江湖中人,顧奚犯不著親自出馬,那只能是后者了。
魏柔試探地問:“那小倌的心上人該不會是司幽國的人吧?”
若真是如此,那司幽國的人多久以前就潛伏在大慶了?
魏柔不由暗暗心驚。
顧奚笑著點頭:“柔兒果然聰慧。”
夸人的話能不能別千篇一律,說來說去就一句“聰慧”!
魏柔真想把謝征寫的那些話本塞到顧奚面前,讓他熬夜看完,學學書里那些男子都是如何討女孩子歡心的。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這么一閃而過,魏柔不會真的這么做。
畢竟她還是喜歡那個寡言少語卻能給她帶來十足安全感的顧奚,她還真難想象顧奚巧舌如簧滿嘴甜言蜜語的模樣,估計能把她自己膈應壞了。
思及此,魏柔下意識哆嗦了一下。
顧奚注意到她這個動作,握住了她的手,發覺她手心冰涼。
“可是冷了?”
魏柔忙搖頭。
“不冷。”
她只是被自己的想法惡寒到了。
顧奚擔心魏柔受涼,命人取了毯子來給她裹上。
被裹成粽子的魏柔一臉哀怨。
“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不冷。”
他就是一個大暖爐!
顧奚卻惦記著之前霍行云交代的話,問起魏柔最近有沒有好好吃藥。
魏柔臉上掠過一抹被抓包的尷尬,她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溫情每日都給我煎藥,我都有好好喝完。溫情,你說是不是?”
一旁的溫情:……
顧奚冰冷的視線落在溫情身上,“夫人當真喝了?”
溫情被盯得后頸一寒。
她哆嗦著回:“回將軍,夫人……夫人都喝了,今日的……還還沒喝。”
“那你還不快去!”
溫情趕忙拉著武姜跑了。
魏柔心說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本來以為好一陣子不用喝藥了,她才停了幾天就被顧奚發現了。
只聽耳邊傳來顧奚沉悶的聲音:“往后每日我都盯著你喝藥,良藥苦口利于病,你就算再不喜歡,為了養好身子也得乖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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