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也沒打算瞞著魏柔,便開始給魏柔解釋。
原來在大慶尚未建國之前,前朝尚存之時,南疆正處在鼎盛時期。
彼時的南疆正是帝王手中的利刃,劍指四方。
也正因為南疆奇異古怪的能耐,教人摸不著頭腦,沒人敢和南疆硬碰硬。
可后來族中有人和外人勾結,南疆內部亂成一團,不少族人出逃。
恰逢京中有人起兵,南疆本就自顧不暇,更是無法守住帝王。
也就無法阻止前朝覆滅的結局。
也正是這次南疆之亂,導致上天降下懲罰,族中掌握異能之人都失去了這個能耐,就連圣女,也無法驅使血池。
從那以后,新上任的族長便帶領眾人守在這一隅,不讓族人離開南疆一步,同時也拒絕外人靠近。
族長一直在尋找如何恢復異能的方法,只可惜一直到魏柔出現,都不曾找到。
如今魏柔卻被血池認主,這就意味著南疆有了新的傳承,從今往后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也是族長為什么非要將魏柔留下來。
魏柔聽到這里,不由陷入了沉思。
七叔見魏柔神色不明,遲疑道:“族長并未有加害你的意圖,這點你放心。”
說著,七叔又看向魏柔的小腹,眼中帶著些期盼。
“更何況,你的肚子里懷著孩子,興許能給南疆帶來新的希望。”
魏柔擰起眉。
“七叔,我想你可能沒明白一件事。我并不想做什么圣女,我也不想為南疆做什么貢獻,我只想我的夫君平安無事。”
七叔忙道:“只要你答應留下來,他絕對會平安無事,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魏柔冷笑了一聲。
“可是七叔,當年南疆之亂又是誰引起的?為何要將這種重擔交到我身上?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還是說,你們實在找不到什么辦法,這才死馬當做活馬醫找到了我。”
七叔噎住。
“阿蓮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巧舌如簧,比阿蓮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
房門被推開,外頭有一道身影緩緩走進來。
魏柔抬眼看去,那人著一身黑衣,臉上的黑紗依舊,手中的權杖在光芒映照下顯出了幾分肅然。
是族長墨舞。
七叔見狀忙躬身行禮。
魏柔則是冷冷地看著她,對于族長墨舞,魏柔的心情極為復雜。
墨舞見到魏柔這樣的態度并不意外。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要留你下來嗎?那我就告訴你,沒錯,是為了我的一己私心,如今南疆四分五裂,人心不齊,眾人都想著有朝一日能各奔東西,早就形同一盤散沙。可是你出現了,你可以重新凝聚南疆的人心,可以帶領南疆重建當日輝煌。”
“若我不答應呢?”
墨舞攤手:“只要你答應,我可以滿足你的任何要求。”
魏柔微微揚眉。
墨舞見狀笑了。
“你們既然能尋到此處,定然是有求于我,只要你答應我參加圣女的繼任大典,我便答應你,無論什么條件。”
魏柔抿起嘴唇,想到顧奚的來意,到底沒再說出拒絕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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