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沖著沈舟說完,轉頭便頷首示意下寧凝,起身離開了。

  寧凝也含笑示意,緊緊地盯著她的身影,美眸中閃爍著別樣的意味,心中仍有疑慮。

  “四公主來這里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沈舟轉身坐到椅子上,自顧自地倒了杯茶水,漫不經心道,絲毫沒有在意對面的人,口吻好似在跟相識多年的好友說話一般。

  寧凝冷哼了聲,語氣不善:“就憑你還值得本公主親自過來看笑話?簡直是天方夜譚。”

  “那你為何要來?”

  “……”

  一句話把寧凝問住了,半晌也沒有回話,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眸色凝重:“本公主做什么事要你管?!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能讓皇嫂過來,說,你究竟在搞什么鬼!”

  沈舟驀地笑了起來,把玩著指甲玩味一笑:“你猜?”

  “呸!本公主再問你話,你個該死的奴才,快說!”許是見他在挑釁自己,寧凝也忍不住,猛地地上前扼住他的咽喉警告。

  沈舟雙手抬起,淡定自若:“怎么,我不說你就要殺了我嗎?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

  “你可是被囚禁了,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寧凝一字一句地威脅;“沈舟,本公主的手段你也領教過,你最好趕緊說實話。”

  不過沈舟才不把這些放在心上,慢悠悠開口道:“若是我說了,你就會真的放過我?我可是做了不少阻礙你們的事,你覺得太后會放過我?”

  “你……”

  寧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舟打斷了:“我們真的沒什么,你要是不信可以直接去問皇后娘娘啊,倒是你,來找我有什么目的。”

  寧凝不禁蹙眉,看到他這般淡定,心中一陣狐疑。

  沈舟什么時候這般不怕她,還如此的胸有成竹,莫非他的實力又提升了?

  這不可能!他一個太監,從哪里學的歪門邪道。

  雖然不信,但她心里還是帶上了幾分顧忌,放開了沈舟。

  “本公主想去哪里還需要跟你匯報?這不是知道你被囚禁了,本公主特意來教訓你,讓你長長記性,知道誰不能惹。”

  沈舟半瞇起黑眸,眸色暗沉幽深,他低沉著沙啞的嗓音道:“所以呢,人你也看到了,也該走了吧。”

  寧凝被他的舉動激怒了,厲聲呵斥道:“你別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本公主會殺了你,讓你不得好死!”

  他破壞了她們不少行動,此人留不得!

  沈舟不以為然地聳聳肩,表示很無辜:“隨便你,就怕你沒有這個本事。”

  他很清楚四公主的脾性,在她還不清楚自己的實力前,不敢輕舉妄動。

  寧凝氣急敗壞,說了幾句狠話也就走了。

  “沈舟,你最好給本公主等著,別被本公主抓住你的把柄!”

  等人走遠后,沈舟這才收斂起臉上的淡然,松了一口氣。

  他沒想到寧凝會在這個時候過來,而且他跟上官玉的事也差點被發現。

  “真是虛驚一場。”

  另一邊,上官玉從沈舟這邊出去,轉身就朝著太后住處走。

  許是見到上官玉有些驚訝,蕭蓉急忙把她叫到了自己身邊,一臉慈祥道:“玉兒,天色尚早,你這么快就過來了?”

  “母后,玉兒給您請安,玉兒這不是在宮里煩悶,這才過來看您,母后身體可好?”

  上官玉唇邊含笑,美眸帶著柔光,聲音溫潤如玉。

  “好,哀家一切都好。”蕭蓉拍著她的手背寒暄:“你其實來得正好,御膳房做了些新點心,還都是你最愛吃的,你趕快嘗嘗。”

  “多謝母后。”上官玉靜靜地品嘗著點心,眸色猶豫,暗自思索了半晌,意味深長地開口:“母后,玉兒今日聽宮里的侍女說,沈舟沖撞了您,被罰禁閉?這是怎么一回事?”

  提起沈舟,蕭蓉臉色頓時一片暗沉,緊抿薄唇不悅道:“陛下當真是越發的放肆,事事都依著沈舟,昨日在朝堂之上居然把朝廷的事務交給他處理,事關其他國家和我們的利益,哀家怎么能任由著他。”

  “若是再讓沈舟得意下去,只怕我們就失勢了,哀家也是不得已。”

  上官玉微微頷首,看似不經意地說:“母后,難道您不怕沈舟做什么舉動,雖然是囚禁了他,但沒有處死,本宮擔心他會反擊。”

  蕭蓉反倒不在意,眸底閃過一抹狠戾:“只要能教訓教訓他又算得了什么,再說了,這還不解哀家的心頭之恨。”

  上官玉心中復雜萬分,試探性地求情:“也是,不過囚禁一個太監半年,是不是太長了,不如改為一月好了。”

  蕭蓉聞言不禁多看了她幾眼,輕抿口茶水,反問:“玉兒,你今日這是怎么了,怎么句句都離不開沈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

  “不是。”上官玉稍微怔愣了下,這才意識到她的反應有些過大,語氣緩和下來,語重心長道:“母后,玉兒這不是替您考慮,沈舟畢竟不是普通的官員,關押他太久對我們也不是一件好事。”

  “這話怎么說?”

  “您想啊,朝中大事一般都是他在處理,他是陛下的左膀右臂,現在還是東廠的人,百姓皆知東廠幫助平民,若是沈舟突然間不任職了,再傳出去什么風言風語,對我們豈不是很不利?”

  蕭蓉覺得她言之有理。

  “再說了,這么多年您和爹爹苦心經營的社稷,若是再毀在這些事情上,不是就功虧一簣了。”

  聽著上官玉句句在理,蕭蓉滿意的笑了:“玉兒,你真的長大了,知道替哀家和你爹爹考慮,也算哀家沒有白疼你。”

  “玉兒不敢,其實玉兒也幫不上你們的忙,可惜玉兒一直沒能懷上陛下的子嗣,讓您和爹爹失望了,玉兒心中有愧。”

  看著她這般自責,蕭蓉心中也不好受,急忙安撫:“哀家知道你也很努力,只怪陛下忙于朝政,對你總是若即若離,哀家也把握不好陛下的心思,這件事也急不得,得慢慢來。”

  上官玉附和著點點頭,靜靜的觀察著蕭蓉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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