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枝嘖了一聲,“行吧行吧。”
她就是慣著周沉。
“還有一件事……”岑枝漱了口,“我爸說想見見你。”
這下成周沉不淡定了。
“你爸不會是要棒打鴛鴦吧!”周沉開玩笑道。
“不知道!那等我爸身體好一點了一塊吃個飯。”
“姐姐,這算見家長嗎?”周沉笑。
“……不算!”
……
周沉隔天就把結果拿給了岑枝,岑檸果然跟岑父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岑枝縱使心里已經做好了準備,但知道消息后還是久久不能平復。
她也不知道怎么去說她現在的心情。
竟完全快意不起來。大概是一想到岑父聽到這個消息的心情,她就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周沉說的沒錯,她很在乎岑父。
那是一種很復雜的情感,又愛又恨。
岑父出院那天,周沉和岑枝一塊去的,接岑父回家。
既然是回家,那難免要和岑檸和孫岳汝撞上。
岑枝向來沒有和岑檸母女倆說過自己的情況,以至于兩人今天才知道岑枝和顧矜朝離婚的事情。
“枝枝呀……”聽著孫岳汝的討好的語氣,岑枝就知道她肯定是又有什么歪心思了。
“咱們是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呀……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看你和小顧這婚都離了,總可以把人家介紹給你妹妹對吧。”
岑枝對孫岳汝的認知程度再一次刷新。
“那你自己和人家顧先生說去吧!”
岑枝都覺得丟人。
這會子,岑父在樓上和周沉不知道單獨說著些什么。
岑枝只是沒去自己臥室,就被孫岳汝叫住惡心到了。
可真是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連臉都不要了。
“你幫他們倆個搭個橋怎么了!你可是當姐姐的,岑檸怎么說也是你的妹妹,你難道不應該為自己妹妹的人生大事考慮一下嗎?”岑母是有求于岑枝,所以對岑枝現在看起來也格外耐心。
岑枝冷了臉,“不好意思,我憑什么為她考慮。我只考慮我自己。”
見岑枝這樣,岑母一時間覺得面子全無,說的話也難聽了起來。
“你在這兒又裝起什么來了!你以為我不知道,離婚了就是被人家當垃圾一樣丟掉了!還有什么臉在這個家里呆,你爸怎么就養出你這么個沒用的東西,連個男人的心也抓不住!”
岑枝的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她平時確實是很少在家里發過脾氣。以前她不想跟孫岳汝這樣,一方面是因為,岑枝有自己的教養。
瘋狗一直追著你狂咬,難道你也要像瘋狗一樣咬她嗎?
還有一方面是因為,岑枝之前不想破環這個家面上還算不錯的和諧。只要她不去和岑檸爭,只要她忍一忍,盡可能地降低自己在她們眼中的存在感,那這個家還是比較太平的。
可是現在,一個道德敗壞的女人帶著一個不清不楚的女兒,這還叫家嗎?
恰好岑檸也剛從樓上下來,挽著自己母親的胳膊補了一嘴,“還得是姐姐厲害,這才剛和顧先生離婚,轉頭就勾搭上另一個男人,我可是學不來姐姐的狐媚勁!”
岑枝嘴角勾起不屑的弧度,“是啊!我有勾搭男人的資本,你有嗎?岑檸?”
她掃視了母女倆一圈,“至于顧先生,我覺得你們倆個人比我都心知肚明,顧先生能不能看的上岑檸。畢竟人的眼光挺固定的,那時候就看不上,現在也看不上。”
“就算我美言再多,那也是……”岑枝微微停頓,“爛泥扶不上墻,你說呢?”
母女倆的遮羞布被岑枝揭了下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像極了小丑。
“既然你說到了有用沒用,你還是好好看看你的寶貝女兒吧!”岑枝懟人的能力向來不差,句句幾乎都是能扎在人的心窩上,“我倒是真的擔心岑檸妹妹嫁不出去呢。畢竟頂著岑家的頭銜都沒有人……”
岑枝巧妙地留了一個尾巴,像是點明了,卻又什么都沒有說。
只留下聽的人心里疑神疑鬼。
果然岑母和岑檸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好好好……”岑母捂著胸口,“果真是長大了翅膀硬,我教育不了啊你,我讓你爸聽聽你這話!”
“讓我聽什么話!”岑父被周沉扶著慢慢走了過來。
岑母惡人先告狀,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跟岑父告狀。
幾乎是要把岑枝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人。
岑檸也在旁邊煽風點火。
被岑父怒聲呵斥。
兩人都傻了眼。
“你們倆上去,我想和岑枝和周沉單獨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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