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爸’喊得韓父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喊我什么?”

  許言之反應過來,立即解釋:“叔叔,對不起,我情急之下喊禿嚕嘴了。”

  韓父冷哼一聲:“你這聲‘爸’我可不敢當,當初我求著你不讓退婚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叔叔,我當時不知道聯姻對象就是知知,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會退婚。”

  “行了,現在說那些已經沒用了,你和知知已經解除婚約,以后不許再來打擾她的生活。”

  說完,韓父拉著韓知意走進房間。

  許言之立即跟進去,像個主人一樣,給韓父倒了一杯水說:“叔叔喝水。”

  韓父冷眼睨著他:“你倒是挺拿自己不當外人的。”

  “我對這個家比較了解,給叔叔倒茶是我該做的。”

  “行了,你回去吧,這里不需要你了,以后我會陪著知知,我倒想看看誰再敢欺負我女兒。”

  韓父有些心疼摸摸韓知意的頭:“當初知知為了逃婚,自己一個人在這邊打拼,受了不少苦,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那會也不會逼我女兒了,想想我都覺得心疼。”

  提起當年的事,韓知意眼眶有些發紅。

  她記得很清楚,爺爺跟她說那個聯姻對象就是許家的公子許言之。

  她對這個人有印象,小時候總嘲笑她的那個人。

  她立即提出反對,不想同意這門親事。

  可是爺爺好言相勸,說這個人跟小時候不一樣了,現在是醫生,靠譜得很。

  勸她見一面看看。

  她當時同意了。

  可是當天晚上,她去爺爺房間的時候,正好看到他手機響了。

  看爺爺不在,她本想跟對方說等會再打過來。

  誰知道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噼里啪啦說了很多話,大體意思就是不同意這門親事。

  希望爺爺收回那個婚約。

  當時韓知意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被人當面退婚,這是她堅決不能容忍的。

  所以,為了不讓爺爺逼她,一個人來到b市打拼。

  回想起過去自己一個人受過的苦,都是因為許言之這個人,韓知意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她挽住父親的胳膊,揚著眉梢問道:“爸爸,以后你會一直陪著我嗎?”

  韓父滿眼心疼看著她:“你的事業在這邊,我和你媽媽商量,想把家搬過來,正好你爺爺的戰友也都在這邊,他也很樂意,回頭跟爸爸去看看房子,以后你也不用窩在這么小的房子里了。”

  聽到這句話,許言之自報奮勇道:“叔叔想看房子,我可以帶您去,陸氏集團新開發的一個項目已經開盤,我在那里也有投資,無論是房型,還是環境,都沒的說,豪華裝修,拎包入住,三層獨棟別墅,應該夠你們住的了。”

  韓父淡聲應道:“行,下午我去看看,不過我找聞舟是不是比你更有用,畢竟那是他的項目。”

  許言之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忘記韓知意跟喬伊這層關系了。

  如果她想買房子,陸聞舟看在喬伊的面子上,也會給她相當大的折扣。

  想到此,許言之笑了一下說:“我對那個項目比較了解,您也知道,聞舟這兩年并不在國內發展,您放心,我一定會給您拿到最好的位置,和最大的折扣。”

  見他這么說了,韓父不好意思拂了他的面子。

  畢竟兩家人抬頭不見低頭見。

  于是點了一下頭說:“我下午正好有空,我們一起過去看看。”

  聽到他答應了,許言之立即笑著說:“我現在就給聞舟打電話。”

  說完,他拿著手機走到陽臺撥通了陸聞舟電話。

  正摟著老婆孩子準備睡覺的陸聞舟聽到手機響了,立即按了接聽。

  嗓音低啞道:“有事?”

  許言之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罵了一句:“沒事就不能找了你了?”

  “不知道我現在很忙嗎?忙著摟著老婆孩子睡覺。”

  “操了,你這是誠心氣我是嗎?陸聞舟,我這還光著呢,你好意思不顧兄弟,自己享受嗎?”

  陸聞舟笑笑:“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幸福我自己追求來的,關你什么事?你這輩子娶不到老婆,難道還讓我陪你不成?”

  許言之氣地咬了一下牙:“行,你就這么對我是吧,忘了我當初怎么幫你的了。”

  “玩笑都聽不懂,看來追老婆把自己追傻了,說吧,什么事?”

  “韓叔叔想買房子,我想帶他看看環湖那個項目,你給一個最大折扣。”

  陸聞舟唇角彎了一下:“這個還用問我嗎?把最好的位置給他,韓爺爺喜歡釣魚,挨著湖的位置應該喜歡,至于折扣,你自己不是有股份嗎?折扣不夠,分紅來湊,這點事都辦不好嗎?”

  聽他這么說,許言之忍不住罵了一句:“我還以為你得給多大折扣呢,原來是想從我身上薅羊毛啊。”

  “怎么,你不樂意嗎?這是在給你表現的機會。”

  “行了,我知道了,下午我就帶他們過去。”

  掛斷電話,陸聞舟嘆了一口氣道:“平時挺能耐的,到了關鍵時刻總是掉鏈子,老婆,你說許言之是不是沒我厲害?”

  喬伊趴在床上,感受著陸聞舟的陸氏按摩。

  笑著說:“當局者迷,許言之追妻之路不好走,韓叔叔過來,目的就是不想讓知意這么快就被他追到手。

  這次許霜霜的行為徹底傷了他們的心。”

  陸聞舟一邊按摩,一邊輕笑一聲:“還不是怪許言之不會做事,這個時候,只能向著老婆說話,他當時竟然還為了許霜霜,跟韓知意求情。

  這一舉動直接下分,在韓知意看來,她在許言之心里,還不如他妹妹重要,這怎么能追到老婆呢。”

  喬伊意味深長‘哦’了一下,說:“你當時不也為了宋清雅,不愿意相信我嗎?我到現在想起那些事,心里還堵得慌呢。”

  聽到這句話,陸聞舟嚇得立即停止動作。

  彎腰在喬伊唇上親了一下:“老婆,過去都是我的錯,我以后會對你一心一意的,一想起那些事,我的心就疼,總覺得怎么做都彌補不了你。”

  他說得真誠又溫柔。

  一邊說著,一邊不停親吻著喬伊的唇。

  親得她頭皮發麻,忍不住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啞著聲音說:“老公,有些事不經歷不知道,只有經歷了,我們才知道彼此的好,不是嗎?”

  看她情動的樣子,陸聞舟大手忍不住順著她的衣擺往上移。

  嗓音低啞道:“但我覺得還是對不住你,所以今晚我想給你跪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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