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花靈還是留了個心眼。
她跟主治醫生打了招呼,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麻煩告訴她一下,尤其是那姓黃那極品的兩母子。
做完這些她才放心的離開回村。
在醫院守了三天,說不累,是假的。
一回到家里,她洗了個澡,倒下床就睡個天昏地暗,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九點多,洗漱好的花靈在一樓廚房煮好了碗火腿腸雞蛋泡面當早餐。
拎了張矮腳的竹椅子坐在廚房后門的屋檐下,就著清早清爽的夏風,穿著寬松舊t恤舊短褲的花靈肆意地翹著左腿,手上端了個泡面大碗,大口地吸溜著面條。
她等會要過大伯母家煮豬食喂豬,喂雞鴨。
完了她得去稻田里替稻苗除除草。
這水田里的雜草兩天不除就會瘋長。
下午有空的話,她還想把天臺的墻都刷了。
想著想著,她的目光又移到了對面吳叔家的那幢小別墅。
吳叔開回來的車還停在院子里,看來他還沒回去市里啊。
想到這,那天與她對視的那雙孤冷的眸子浮上了她的腦海。
這人是誰呢?
有這種眼神的人,斷定不會是村里人。
好奇地,花靈順著一樓的窗戶往上看。
一樓,拉上了窗簾。
二樓,拉上了窗簾。
三樓,咦,這是……
不期然地看到窗戶邊上,那個只露出上半身的男子陰郁身影,花靈眼一瞪。
她的心有些顫抖。
這,這是人,還是鬼?
她怔怔地瞪看的。
那抹男子身影似乎發現了她的注視,陰郁冰冷沒有感情的漆黑眸子隔著窗玻璃,陰沉沉地盯回她。
花靈被這么一盯,渾身一顫,膽子發毛。
媽耶,這眼神好恐怖。
口里的面條還沒來及吞下肚,卡在喉嚨,她不期然地被嗆了一下,猛地咳嗽起來。
男子的薄唇輕輕一扯。
無聲地吐出一個字。
笨。
而后,在花靈目光的注視下,他冷漠地將窗簾一拉。
哦豁,又不見了。
花靈好不容易止住喉嚨的咳嗽。
看到他消失在窗簾后面,更是好奇了。
吳叔帶回來的這個男人是誰啊?
又怪又冷。
在心里納悶著,她三兩口吃完碗里的泡面,而后上樓換了身外出的的短褲t恤,戴上草帽子和防曬衣,出門給豬喂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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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頭大肥豬餓得在豬圈里打架了。
當花靈把煮好的豬食倒進食槽里,那兩頭大肥豬拱著腦袋,大口大口地猛吃起來,像餓了十天半個月。
喂完豬,她又繞到一邊的雞圈,往地上撒了很多碎米,又往水盆里添了干凈水,窩里的雞蛋也一并撿走。
做完這些,也一個多小時后了。
她這才套上高筒的水鞋,拿上橡膠手套,往地里走。
花田村的田地都在屋子的前邊,后頭的村落像一個半圓把這些田地包圍著。
熱辣的太陽自頭頂照下,她走在長滿野草的田埂邊上。
放眼而去,花靈看到不少婦人和老人都在田地間彎腰勞作。
再往遠點眺望出去,連綿不斷的青綠稻田還有菜田,玉米田也拔地而起,玉米桿一顆顆的,整排成隊。
空氣里,混合著稻草與泥土的獨有清香。
花田村沒有固定的產業,都是村民們想種什么就種什么。
水稻,菜地,紅薯,土豆,玉米,不例外都是這些。
這里的土地并不算肥沃,再加上交通不便,想要實現代的產業規模化,那是難上加難,所以村里人的經濟只能說是勉強過日。
來到花海家的那塊稻田,花靈看到那長勢良好的青綠色還沒抽穗的稻苗,作為農業學生的她,打心底開心看到這綠意蔥蔥,欣欣向榮充滿生機的畫面。
村里人每家都會種上新的大米來自給自足,從年頭到年尾,南方的水稻可以長兩造。
她彎身觀察了下那些稻苗,沒蟲沒害,看來大伯父照料得很好。
她的唇邊揚著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心里篤定地想著。
看著稻田里一束一束只及她膝蓋高的青綠稻苗,花靈的左腳順著稻苗之間的空隙踩下田里。
泥濘的潤泥巴瞬間沒過她的鞋面。
別看稻苗長得好,但是里頭長的雜草也不少。
水莎草,鴨舌草這兩種可以算是稻田里的雜草霸王了。
野生濫生,就算連根拔起,隔不了幾天就會有新的草苗在水里冒頭。
她兩手套上橡膠手套,彎身就把一棵藏在禾苗之間的水莎草給拔起。
別說她矯情要戴上手套來水田里拔草。
實在是,螞蟥不知道會在哪個角落出來爬到手上腳上。
一想到那可怕的吸血怪物,花靈就渾身打冷凜。
她喜歡種田,不代表也喜歡這些專門吸人血的螞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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