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搬回屋里,該吃吃,該喝喝,兩人絲毫不受花絲的影響。
江夜離今天心情似乎很不錯,吃的東西也比之前多了點。
讓這花靈有些開心。
總算不費她的一番苦心弄個這么復雜的燒雞出來。
晚上的睡覺的時候,江夜離還是一如前幾天,回花靈的房間睡覺。
花靈屁也不敢放一個。
也不敢說讓他回原來的房間睡。
生怕他又這痛那痛的。
前兩天她看他吃飯時,那個手竟然不受控制的發抖,她嚇得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也不敢多問,打著哈哈逗他笑。
所以算了算了,他大少爺愛睡哪睡哪吧。
第二天。
臨近六月,太陽也異常的熱辣。
刺眼的太陽光線早早的灑落在花田村。
花靈今天比較忙。
每隔三天貨車就會來拉一次菜,她得早早的去菜地里把菜給摘好,等人家貨車來。
之后大伯父家的幾畝稻田也需要除草施肥。
江夜離也一早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花田村的村民都可以看到,一個戴著老式草帽的男生,手腳笨拙地在水里拔著雜草。
一個不慎,自己一屁股跌坐在水田里。
惹得花靈哈哈大笑個不停。
好不容易,午飯時間,可以休息一會兒了。
三點多的時候,江夜離被幾個小孩叫去了他們的家里,說英語作業不會,讓他教一下。
而花靈這邊……
看到出現在門邊的那些不速之客,正在屋邊觀察紅薯生長情況的花靈,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三個人,一個長得有些尖酸刻薄的老年婦女,一個看起來有些心虛的中年男人和一個氣焰囂張的年輕男人。
“行了,你在家就好。”
老年婦女好像來到自己家一樣,大搖大擺地坐在了客廳沙發的主位。
“拿十萬塊給我。”
她氣勢高傲,命令地說。
花靈那向來熱情洋溢的臉上這會變得一臉冷漠。
她冷眼看著這幾個不請自來的人。
“一分錢也沒有!”她冷冷地硬聲說。
老年女人,張美娟一聽她這話,面目猙獰兇神惡煞地對她吼。
“沒有?你媽死了賠了一百萬你說你沒有?我今天就明擺著跟你說了,如果我要不到錢,就別指望我會走!”
“對,不給錢不走!”
年輕男人趙俊河一臉的無賴,他牛逼哄哄地對花靈喊,“你聰明的就拿十萬塊出來給我娶媳婦,如果我媳婦跑了,你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她就知道,這些人,沒事不用來找她。
原來是要錢娶媳婦啊。
呵呵。
花靈看到這三個人就打心底的討厭。
她唇角勾出冷笑,“你娶不娶各到媳婦關我什么事,我沒那個義務給你錢,你爸還沒死呢,就打我的主意,怎么,是覺得我蠢好欺負嗎?”
張美娟惱怒地一拍桌,氣兇兇地沖著她,“有你這么跟你弟說話嗎!”
“你弟的事就是你的事,無論如何,你這個當姐的必須拿錢出來!”
“喲,這就認上了啊?”
花靈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你以前叫我什么來著,賠錢貨啊,說沒有我這個孫女的啊,現在又趕著上認啦,為了錢,你連你老太婆的面子都不要啊?”
“我何德何能有他這牛高馬大不學無術的弟弟,我只有一個弟,他叫花勤,不是他趙俊河。你們趙家的事,你們自己趙家解決,別指望盯著我父母的賠償款,別說我沒有,就算我有,我也一毛錢都不會拿!”
她說得擲地有聲,把張美娟和趙俊河氣得不輕。
“花靈啊,咱們不要那種沖,好好說話……”
中年男人,趙天開口圓場,卻不料被花靈冷冷打斷。
“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花靈站在門邊,雙手環臂,冷臉看著這三個無賴一樣的趙家人。
說起她跟這些人的關系,她就感到惡心。
二十五年前,她媽媽嫁給趙天,生了她這個女兒。
當婆婆的張美娟看是丫頭,非常不高興,就換著辦法來折磨她媽媽,不給坐月子,餿飯剩菜,大冬天的讓挑水洗衣服背著孩子下地,短短的一年內,她媽媽就落了一身的病。
她媽媽熬得受不了了,鼓起勇氣說離婚,死老太婆巴不得他們離,兩三下就把她們母女倆趕出家門。
她媽媽帶著她,很艱難在鎮上生活了一年,之后遇到自己的小學同學,她現在的爸爸,花樹,和他結婚了。
結婚后的花樹對她的媽媽好得不得了,一介農民,給的,只有多,不會少,對她也是個親生女兒一樣。
她們早和趙家斷了關系了。
不過偶爾也聽說趙天又娶了新老婆,生個男孩,老太婆高興得不得了。
所以,她現在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花勤,也有一個同父異母的鬼東西。
前幾年,趙家人聽聞她媽媽去世了,肇事方賠償了不少錢,舔著臉來上門要錢。
還是大伯父和幾個叔父拿著鋤頭把他們打跑的。
還在,還敢來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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