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個好法子。”李廣感嘆了聲,話語中還有數不清的愧疚感。
有了這個陣法,四人防護,另外四人隔著盾牌攻擊,那些海盜們只會單打獨斗,定是打不過他們。
秦鵬眼底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不如我們現在就去練陣法?”
“好!”
“……”
于是,秦鵬與李廣暫時在距離高麗不遠的地方駐扎,他們下令讓手下按照八人一組編排練習陣法。
另一邊,皇陵內。
皇陵內倒是安寧了兩日,但慕懿卻日日都在提心吊膽,所謂的先皇也再也沒有出現過,雖然有人議論紛紛,但卻也不敢當著慕懿的面說。
就連那位主持的死,也還未曾查出證據是誰干的。
所有的事情都一籌莫展。
慕懿叫來了秦慕修,“老師,難道沒有辦法處理掉外面的那些謠言嗎?還有那主持的死,以前祭祖可都從未出事過。”
“殿下莫要太擔心。”秦慕修緩緩開口。
“怎么能不擔心?我這幾日都未曾睡好。”慕懿眼下的那一圈烏青變得十分嚴重,精神都有些恍惚。
這兩日祭祖,慕懿都是強撐著身子的。
“他們的目的就是讓殿下在祭祖的時候出事,還有三日,他們不會不動手。”秦慕修淡淡的開口。
“那我便再等等。”
“……”
果不其然,第二日皇陵內出事了。
先皇的陵墓……塌了。
一早。
慕懿還未醒來,就有人急匆匆的趕來,“殿下,先祖的皇陵昨夜不知怎么就塌了!您趕緊去看看!”
聞言,慕懿立即起身收拾去了皇陵。
匆匆趕來的還有各個大臣們。
大臣們看到皇陵塌了立即跪在地上。
“先皇!先皇的陵墓怎么塌了?”
“難道說先皇真的不滿意太子殿下祭祖嗎?要不我們為了接下來的安寧,還是換個人祭祖如何?”
“換誰呢?”
“……”
他們居然就這樣當著慕懿的面議論換做是誰,讓慕懿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
秦慕修這時候與趙錦兒也姍姍來遲,他在看到倒塌的先皇皇陵時,臉色也不由得沉了下去。
居然對皇陵動手。
不過,秦慕修的臉色很快就恢復如常,他抬眸看向周圍的大臣,緩緩開口,“查一下皇陵為何倒塌。”
“怎么查?難道有人故意對皇陵動手不成?”一大臣開口。
秦慕修冷勾唇,緩緩開口,“各位大概不清楚,我讓人每日夜里在所有皇陵內外撒上了面粉。”
“什么?”
“等各位祭祖回去之后,皇陵內一旦有人出現,就會沾上面粉,現在只要看看有沒有腳印。”秦慕修慢悠悠的說道,也開始觀察著所有人的神色。
也包括站在一旁的慕佑跟慕青。
他們沒有過多的神色,眼底只是閃過一抹詫異,秦慕修也沒看出什么端倪,只是讓人去檢查皇陵周圍有沒有痕跡。
最近天雖涼,夜里也沒起風,夜里有人來皇陵必須會沾上面粉,而且面粉不是很明顯,很容易被發現。
去檢查的侍衛鞋子上還套著一袋子,小心翼翼得開始尋找痕跡。
半晌過去沒有半點動靜。
“太傅大人,這要是找不到,是不是就證明先皇是不滿意如今的太子殿下,屆時回東秦后……”
他想著的是換太子。
可話還沒說完,就有人傳來一聲,“找到了!”
一群人烏泱泱的立即過去。
他們眼前的確有鞋印,不是從皇陵的正前方過來的,這里的皇陵內部居然有另外一道門,腳印是從門那邊過來的。
但大概是怕被發現,門已經被堵死了。
一旁皇陵內的人說道,“這門那邊通往是專門負責這位先皇之人的住所,這樣也是為了方便。”
“那意思便是,那邊的人就是對皇陵下手之人?”有人問。
“不知道。”皇陵之人搖頭。
秦慕修看向一旁之人,“把所有人都叫過來,對比一下這上面的鞋印子便能知道是何人所為。”
“是。”
于是,有人去喊來皇陵內的所有人。
不心虛之人早早就用自己的鞋印做了對比,臣子們鞋底的花紋是不一樣的,還有皇陵內的人,每個人的鞋子都有特殊的標志,所以他們可以輕松的對比出來。
等其他人來的時候,第一個先來的是負責打掃此座皇陵之人,不過是因為她嫌疑最大罷了。
可——
讓人沒想到的是,她的鞋印與地上的完全不吻合。
“這怎么可能呢?”有人詫異。
女人低著頭說道,“這些日子我身子不適,一直在屋內休息,從未來皇陵內打掃,都是其他人來打掃的。”
那也就意味著這個女人不是了。
秦慕修不想耽誤時間,淡淡的說了句,“下一個。”
于是,其他人開始一一的對比。
都不是。
這里所有人都不是?
就連慕懿以及慕佑和慕青都對比過,但沒有一人跟地上的這個腳印重合。
那會是何人?
“都在這里了嗎?”秦慕修問。
人群中,有個人戰戰兢兢的伸手,朝著秦慕修說道,“有人沒來,奴才今日去找他的時候他就不見了。”
“不見了?”秦慕修皺眉,“怎么不見了?”
“他的所有東西全部都不在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那人繼續說道。
“去查。”
憑空消失。
好端端的怎么會消失?
所有人瞬間把矛頭指向了消失的那人,覺得是那個人才導致皇陵倒塌的,但一個人有這么大的能力嗎?
他的背后難道沒有其他人?
秦慕修的目光落在了慕佑的身上。
慕佑似乎察覺到他的目光也沒有躲避,只是朝著秦慕修淡淡的一笑,讓秦慕修看不出任何異樣。
可就是因為如此,秦慕修覺得不太正常。
這件事,大抵跟慕佑脫不了什么干系。
……
接下來,皇陵有人去處理,慕懿帶著其他人去祭祖,等晚些時候,有人過來匯報的卻是——
他們發現了一人的尸體,帶回來讓人辨別一番后正是那個憑空消失的男人,男人胸口插著一致命的刀傷,刀是普通的兵器,很難查出來是誰動得手。
“看來,有人早已策劃好了一切。”秦慕修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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