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煙閣共分三層,李泰帶人往里面放畫像,一幅幅裝裱好的畫像,絕對是這個時代最為頂尖的藝術畫作,顏料都閃著寶石的光華,看得李泰眼睛發酸都舍不得挪開一下目光。
李泰笑微微的欣賞著畫作,畫與畫的技法不同,但是藝術是相通的,能夠有幸親眼目睹這二十四功臣像,李泰甚覺欣慰。
“二郎。”云海“蹬、蹬、蹬”跑上樓來,抬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走到李泰身邊:“閻侍郎的母親過世,圣上問你是否前去吊唁?”
“啊?”李泰聞報急匆匆的下樓,邊走邊暗自尋思,閻老夫人的身體一向康健,怎么會突然過世了呢?莫不是與早上的那道口諭有關?
李泰沒有逼死誰的想法,只想借此尋個由頭,提起圣旨被剪的事,這件事當初是他的主意要“匿而晚報”。
當時封閻婉為公主的詔令已發,若是掀起此事,恐皇家為天下人所恥笑,這種大事又不敢匿而不報,便與陳文商量,晚報幾日罷了。
閻婉私制蟒龍袍的事,李泰沒打算揭發她,反正都是同款的衣服,長孫渙也就穿一次,他也是奉旨穿,滿心的不得已已經夠難為他的了。
損毀圣旨這種事,若是李泰不知道也就罷了,若是只有李泰知道或許也掩藏得過,但是這件事陳文也知道,李泰就不敢瞞得太久。
李泰不想給閻家施加壓力,也沒必要因為護著閻家,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泰以為閻家只要一句“圣旨被如意公主帶進了宮”就可以交差了,沒想到居然鬧出了人命。
李泰心生惻隱,琢磨著要不然就把這件事永遠的瞞下來吧,只要陳文不說,這件事也就算是石沉大海了,誰會沒事去檢查一下你家的圣旨還在不在?
李泰來到兩儀殿,在門口剛好碰到了陳文,他微笑著說道:“陳公公,我正要找你,父皇命我帶如意公主去閻府吊唁,我都不知道如意公主在哪個宮中,你給我帶個路吧。”
這點小事還用陳文帶路?陳文也好,李泰也罷,一個眼神就能有人把閻婉給抓過來。
陳文知道四殿下這是有話要說,他瞇著一雙渾濁發黃的老眼睛,笑瞇瞇的點了點頭,應了聲:“好。”
陳文向前走了一段路,見四下里空曠無人,他站住了腳,輕輕的捶了捶他的老腰。
李泰問他是否將閻婉剪圣旨的事報告給了皇帝,他一拍額頭:“唉喲,這么大的事,我居然忘了說,真是老糊涂了。”
“既然忘了就永遠忘了吧,怎么樣?”李泰真心覺得閻家那兄弟倆不易,他們這事往大了說夠滅族的,往小了說也不算個事,沒人知道就不是事。
“唉喲,人老了容易犯糊涂,有些事殿下多提醒我點,你不提醒,我是真的想不起來。”
陳文才不干那多嘴的事,你想瞞著就瞞著唄,反正皇帝要是問到我頭上,我絕不瞞著。
李泰和陳文很快就來到了雛鳳宮,站在門口往里一看,院子里堆滿了各種紅色的箱子,十里紅妝是公主必須要有的排場,這都是準備著明天抬進長孫府里的嫁妝。
閻婉興奮的像穿梭在花間的蝴蝶一般,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掀開這個盒子,揭開那個蓋子,別人在收拾,她在搗亂,又沒人敢攔她。
她拿起一件大紅的鳳裙,在身前比劃著:“這就是我明天要穿的吉服么?”
“是的,公主小心些,弄亂了明天就不好穿了。”宮女真擔心她把鳳裙弄臟弄壞了,那明天可有笑話看了,公主出嫁穿件破衣裳。
“看她開心的樣子,我都不忍心當頭給她一個噩耗。”李泰輕聲的對陳文說道:“還是我自己去吊唁吧,明天再告訴她,也讓她少傷心一天。”
“殿下真是君子仁心。”陳文隨口回了句話,又向小太監們吩咐一聲:“今天別忘了把長孫公子的吉服送過去,其余的東西聽禮部的安排。”
“是。”小太監們躬身應了一聲,陳文和李泰也沒往里走,直接轉身向外走了。
李泰帶著李淳風來到閻府門前,抬頭觀看,只見門上懸掛著大大的一朵白花,門前站著兩個仆人一身的縞素。
閻府的靈堂剛剛搭好,下人們忙得腳不沾地,許多人的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偏院里傳來鋸木頭的聲音,明顯的是在打棺材。
正忙得焦頭爛額,忽聞一聲喝報:“四殿下到!”
閻立德和閻立本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感覺三魂向上飄。
他們不知道李泰是干什么來了,他們是才知道半月前李泰就已經知道閻婉干下的好事了,那么今天他是不是來催命的?
閻立德和閻立本雖然心里驚慌,面上還是很沉著冷靜的,兩個人起身出來迎接,剛出房門迎面就見到了李泰和李淳風。
“臣拜見殿下。”兩個人齊齊的躬身下拜,李泰抬手說道:“不必多禮,兩位節哀順變。”
“殿下到偏廳坐吧。”閻立德伸手請李泰到另一個院子去,李泰望向靈堂,說道:“理該先上柱香。”
李泰能到你家門口站一站就算是給面子了,皇子親自前來吊唁這就夠給你家門添光的了,上香一般人是不配的。
李泰沒那么高貴的架子,死者為大,他走進靈堂,從侍女手中接過三支清香,輕輕的插到香爐中,還虔誠的鞠了一躬。
李泰下來,李淳風也過去上了柱香,然后在閻家兄弟的陪同下到偏廳喝茶去了。
“老夫人身體一向安好,怎么走的如此突然?”李泰心中猜了八成,但也不敢肯定,老健這回事是挺不靠譜的,走的突然的大有人在。
閻老夫人知道損毀圣旨是滅九族的大罪,想要不交回圣旨,唯有不要鳳冠霞帔,但是皇帝給的,你又無權拒絕。
要說這閻老夫人也是驕傲了一輩子的人,到底有些骨氣,既然拒絕不了,那我給你個狠招,我死了就不需要拿圣旨去換鳳冠霞帔了。
皇帝但有一分心軟,有一分不想追究的意思,便會就坡下驢,裝作什么都不知道,閻家的災難也就消彌于無形了。
皇帝若是死活不肯輕饒,那閻家也無計脫難,橫豎是一死,老太太穿上自己舊時的鳳冠霞帔,梳洗利索,把下人趕出門去,便吞金而亡了。
閻立本進屋以后只發現桌子上有一方手帕,上面繡著“太平帕”三個字,再無其他。
“我下朝回來,對娘說圣上要恢復她的誥命封號了,沒想到她大喜之下,激動過度,居然一命嗚呼了。”閻立本哭著拿出手帕,說道:“娘只留下這么一方手帕,連句遺言都沒有交待。”
李泰伸手拿過手帕,前看看后看看,然后說道:“老夫人是有交待的,你看這手帕橫豎都是布絲織成的,這分明是給你兄弟二人留下的話。”
“什么話?”閻家兄弟倆都看向李泰,不知道他要說些什么鬼話出來。
李泰輕輕的嘆了口氣:“我所料不差的話,老夫人是給你們留下了一付對聯。橫絲布織,豎絲布織,橫豎布織織太平。正是巾帕,反是巾帕,正反巾帕帕何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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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