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到公司就帶著湯雅舒出去干嘛？
林素語有點摸不到頭腦。
但也沒多想，許是一起去見客戶了，只是一來就出去，怕是在來的路上就約好了。
進了辦公室沒兩分鐘，墨蕪歌就敲門進來了。
一邊把手里的文件遞給她，一邊問，“你腳怎么樣啊？”
“還需要兩天才能走吧，”林素語回答著，忽然又抬頭，“這兩天發生的事不要透露出去。”
“我可沒那么八卦，你啊，還是讓江可音嘴把門些吧。”
林素語笑笑，沒有就這個問題深聊下去，她看了她遞來的文件，簽了字，遞回去的時候不經意的問，“昨天我看到你上了顧輕舟的車，你們……”
“別亂猜，我們沒什么。”墨蕪歌打斷她的話。
“睡過叫沒什么呀？”林素語調侃。
“……林素語！”墨蕪歌臉一下拉下來了。
“好好好，沒什么就沒什么嘛，沒必須動氣，”林素語擺手，“我是覺得顧輕舟對你有點那什么，之前你逃去香港，他可是主動要跟我們一起來找你。”
“你不會想說他喜歡我吧？”墨蕪歌滿臉嘲諷，“林素語，你是不是覺得兩個人只要睡過就一定是喜歡對方。”
“那總不能是因為討厭對方才上床的吧。”
“有一種情況叫做忽然來了興致。”
“那你怎么不忽然對韓嘉衍又興致呢？他那么喜歡你，巴不得你寵幸他，怎么就偏偏挑了顧輕舟？”
“……”墨蕪歌噎了下，繼而無語的冷笑，“你不會覺得我也喜歡他吧，拜托，說句不好聽的，我跟他無非就是覺得誰都不用對誰負責，成年人來了欲望互相解決下，也不用有心理負擔，他，不過是那一夜撩撥我的免費玩具罷了。”
“………………”
林素語心想，顧輕舟不會也這么想吧。
他們到底是嘴硬還是真的這么想的，她也無從得知，只覺得，如果是嘴硬的話，這話未免太傷人。
“好吧，既然如此，是我想太多了。”
“本來就是你想多了。”
墨蕪歌拿著文件，扭著細腰走出了辦公室。
林素語下午在公司辦公，加班到了晚上八點，才把累積的工作都處理好。
趙瀾尊到公司來接她回家。
兩人關了燈準備坐電梯離開的時候，電梯上行在他們這層停了。
這個時間誰還回公司？
趙瀾尊下意識把林素語護在身后。
電梯門開了。
出來的是江可音。
“可音？你怎么這個時候來公司？”林素語困惑。
“呃……”江可音也沒想到林素語這個時間還在公司，“我有東西忘在公司了，我來拿。“
林素語狐疑的看著她。
什么重要的東西忘了非現在馬上拿不可？這話怎么聽都像是借口。
“那你去拿吧。”林素語并不說破，跟趙瀾尊一起進了電梯。
“好，你們走吧，我一會拿了東西就走。”江可音笑著對他們揮手。
林素語跟趙瀾尊下樓，坐在車上的時候，林素語讓司機別開，原地等十分鐘。
趙瀾尊：“隨她去吧。”
林素語：“不行，你看她表情那么不自然，這個時間回公司也有點怪，你說會不會是跟四叔吵架，然后被趕出來了？”
“不會。”趙瀾尊回答干脆。
“為什么不會？”
“傅庭遇生怕她還跟我們鬼混遭遇危險，怎么會趕她走。”
“……什么叫跟我們鬼混，你不要這么吐糟自己好不好！”
“我是站在傅庭遇的角度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