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林素語淡定的問，
男職員看看坐在沙發上的趙瀾尊，不讓用馬屁的口吻尊敬的喊上一聲趙總，然后才說，“9樓那家公司的保潔阿姨，還有職員都指認，這三盆盆栽是他們公司的。”
“保潔阿姨說，綠植平時就放在洗手間門口的洗手臺上，早上她打掃衛生的時候還在，民警隨后調出監控，中午午休那會，有個外賣員打扮的背著外賣箱進入過這個公司。這外賣員要上樓，必須要先打電話，確定了才能放行。保安也說，他們都有檢查過外賣箱子之類的，也打電話核實過。不過，那個外賣員送完了后，有說借用洗手間，現在懷疑就是這時把盆栽給偷走，潛伏到天臺的。”
“那既然鎖定了嫌疑人，那人沒抓到嗎？”林素語問。
“花盆砸下來的第一時間保安就去了樓上，還封鎖了每個出口。奇怪的是，電梯里的監控沒有拍到有人下來，安全通道也沒見到人下來，車庫也沒人出去。”
“也許監控就有問題！”林素語現在已經對監控這種東西完全沒信任感了。
何止沒信任感，它還成了混淆人思維的玩意。
看來人是跑了。
她剛這么想，男職員就說，“不不，還有人把守著呢，咱們這寫字樓也就那么幾個出口，監控有問題，那人眼睛總沒問題。”
“哦。“林素語頓時眼睛亮了，”你的意思是，沒人出去？“
“沒錯，而且這個時間段又不是上下班高峰，出入的人本就不多。”
“如此說來，人還在大樓里。”
“沒錯，就是找出來的問題了。”
正說著，又有人沖進來了，是秦夏夏，她門都是進來后補敲的，“最新消息，在23樓的一個垃圾桶里找到了外賣箱跟一套外賣服，那箱子里還有泥巴跟葉子，高空拋物的人就是這個外賣員。”
江可音欣喜：“那讓點外賣的人查查不就得了，不是都有個人信息嘛。”
秦夏夏：“早就查了，接單的那個人拿到餐后，送到我們這片人，有個同事過來問他去幾樓，就幫他送了，那人家肯定愿意啊。“
江可音：“就算這樣，一個外賣員有什么難找的，就算衣服脫了，箱子扔了，可人總是外面的人啊，每個公司難道不認識自己的員工，還能混到里頭不成。”
趙瀾尊眸光微閃，“完全有這個可能。”“啊？”江可音扭頭，“你開玩笑吧，那怎么可能混的進去，就我們公司，每個職員化成灰我都認識。”
男職員跟秦夏夏：……我謝謝你！但我們還不想化成灰！
趙瀾尊對江可音投去冰涼又嫌棄的眼神。
林素語恍然：“他的意思是，這人并不是外賣員，本來就是這樓里某個公司的職員，那衣服一脫，回到公司，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混到里頭。
江可音跟秦夏夏還有男職員，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江可音：“這么說的話，這樓里每個人都有可能是！包括我們公司！”
秦夏夏道，“女生除外吧，不是說是個男的嘛。”
江可音眼眸若有所指的似的看過秦夏夏跟男職員，口吻變的高深莫測起來：“針對素語的話，那就更有可能是我們公司的人，畢竟，別的公司的人是如何知道她是什么時間下樓的呢。”
秦夏夏瞪大眼睛。
男職員臉都變色了。
辦公室里忽然陷入詭異的安靜中。
林素語抬手揮了揮，“秦經理，小吳，你們先出去吧，江總也是亂猜的，你們也先別出去亂說，事情還在查。”